时间去咨询下提前毕业的事宜,早一年走吧。” 童夏正经拿了毕业证离校,童母再找学校麻烦,学校就可以采取更强硬的态度和手段了。 童夏笑着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要先同江南说一声,“那我的工作时间可能就不满三年了。” 江南摆摆手,“无所谓,对了,你母亲怎么得到的消息?” 童夏表情淡了下来,“是高村,我母亲带了有人写给她的匿名信,是高村的笔记。” 而高村是在他出发回日本那天才将信件寄出的,她没想到不过和人讲述过往时,说到母亲希望她到同一单位工作,无意中提起过一次母亲的单位名,便让人记住了。 江南叹道,“跑的可真快啊。”报复回去都没机会。 童夏却没有报复的意思,她原打算到日本时报答高村的,没想到他临了搞这么一手,那他们就算两清了。 “那你还去日本吗?”江南问道。 这高村狡猾又有报复心,万一遇上,难保不会找事,到时童夏人单力薄,怕是难以应对。 童夏摇摇头,“不光他知道我的情况,我也清楚他的底细,我知道他的老家和期望工作的单位,只要避开就好了,而且日本现阶段很发达,是个值得学习的好对象,我也希望学有所成,不白费折腾这么一场。” 江南闻言不再劝她,又听着办公室其他人安慰了会儿她,大家便一起投入工作,九点多回了宿舍楼,童夏又分别去向师岚和帮助她的诗社成员们道了谢。 而童母,在学校和公安的“威胁”下,带不走童夏,也不能在沪市久留,怕引起单位注意,因住了几天,时常来盯一盯童夏,以防她逃跑,在介绍信到期前回去了。 童夏去咨询了行政办公室,老师告诉她,只要她在研二那年,完成社会实践的同时,又能通过论文答辩,就允许她提前毕业。 童夏知道后很高兴,学习工作都更努力了,毕竟狂瞽报社便可以为她的实践报告盖章,而她只需要像往常一样工作,再完成一篇毕业论文就成,简直不能再轻松了。 童夏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便是十二月了。 江南收到了赵瑞的信,程怡心判了三年,已经押送到大西北的农场劳改去了。 江南一瞧这地址就觉眼皮直跳,忙拉阮如安过来瞧这农场地址离韩烁的驻地近不近。 阮如安一头黑线,“我又不学地理!”怎么知道这个! 倒是姚柏桦探头看了一眼,道,“不算远,一二百公里吧。”他家是西北的。 江南扶额,这俩真是天生一对不成? 江南又问阮如安,“你觉得你嫂子人怎么样?” 阮如安不明所以,但还是道,“还行吧,我妈挺喜欢她的,说她懂事。” 其实就是她嫂子更喜欢她妈,不喜欢自己亲婆婆,她妈和大伯母不对付,自然高兴。 江南暗道,既然人不错,只希望她离开了韩烁也能过得好,不然,程怡心和韩烁真是造孽。 两人正说着话,办公室来客人了。 定睛一瞧,是两个不认识的学生。 “你们是?”江南将手上的信收好,起身问道。 只见来人笑道,“学姐您好,我是经济系八二级的薛伟铭,他是我同学李鹏飞,我们创办了一份新杂志,想让学姐们帮忙推广一下。” 江南笑道,“我知道你们,是叫《流风文学》对吧?” 两人点点头,眼睛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圈跟他们差不多大小,却更显拥挤的办公室。 又答道,“是的。” 江南只当没看见,想了想道,“你们来得正好,下一期《狂瞽》的广告位还空着,正好可以送你们。” 自从有了传播更广的《班马》后,《狂瞽》的广告位就成了f大附近个体户们的广告专栏,尤其是初来乍到的各色小食摊,在《狂瞽》上打一期五块钱的广告,立马客似云来,效果不要太好。 于是,口口相传,她们这广告位就没怎么空过,江南几人也没想到当初一直没来得及做的美食专刊,会以这样的方式呈现。 因着十二月天气寒冷,没有新摊子出没,自然也没了广告,正好送这两位学弟。 她记得王书记说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