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情谁又能联想到她身上。 江南和赵瑞请钱或光喝了下午茶,又一起吃了顿饭,才送人离开。 而后,赵瑞送江南回了学校。 江南回到宿舍,又听苏丹给她带了些不一样的信息,“……何蔚然何止是想报复你跟学校,她还不打算放过被剪衣服那几个女同学,甚至可能还有将她剪衣服的事儿透露出去的同班同学!” 除去引人进入学校偷窃搞破坏、糟蹋江南的房子、亲手销毁关于她的一切不利档案外,那个小团伙还吐露了个细节,他们在宿舍外砸窗捞东西时,何蔚然不停催促他们撬开宿舍楼大门的锁上楼,说她知道楼上哪几个宿舍的女同学家里条件好,好东西少不了云云。 只是当时有人远远路过,吓了小团伙一跳,而他们又从一楼偷了不少东西,着实不好拿,才先放弃退走,没想到事情很快败露,f大报了警,他们也就没了机会。 “这么说,我还逃过一劫,少受了些损失?”江南笑道。 若是能上楼,她不信何蔚然能放过她。 苏丹点头道,“怎么不是呢?” 二人聊过之后过了半个多月,何蔚然才在她老家被熟人认出来,报告给当地公安局,进而被抓获,押送沪市。 到了沪市公安局后,何蔚然面对审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要见江南,否则什么都不会说。 公安局联系了学校,但是江南拒绝。 何蔚然的报复方式实在恶心,她连痛打落水狗和看戏的心情都没有。 只何蔚然不放弃,又让公安带话,故意问学校后不后悔开除她、江南恶不恶心,又想不想知道去年到底是谁将那张病历单带进了学校。 王书记跟着江南一起听了这通电话,就晓得何蔚然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生气地捶了一把椅把。 江南再次拒绝后,便挂了电话。 王书记缓了口气,才问她,“真不想知道是谁?” 江南只笑,“学校早说了不追究,我现在翻旧账,让学校的脸面往哪儿搁?再说连那个黑中介都无法描述清楚的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何蔚然的一面之词,谁知这是不是她的另一种报复手段。” 王书记闻言,欣慰地点点头,“你明白就好。” 只江南与f大的无动于衷,让何蔚然没有一丝报复的快感与成就感,只能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 警方趁她情绪崩溃,撬了不少作案细节和主观动机出来。 比如她确实打算上楼报复那些爱美的女同学和她曾经的同班同学、如何跟踪江南并发现了她的房子、她还写过匿名信到f大举报江南谈恋爱、与人校外同居,但f大没反应…… “所继红!” 审讯的最后,何蔚然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便目光凶狠地叫嚷出一个此案中从未出现的名字。 且冲审讯人员癫狂嘶吼道,“你们告诉江南,是生物系的所继红把病历单带进学校的!如果不是她投下了‘饵’,我不可能上当! 那我就还是f大的学生,将来,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你们看到我的新闻稿了吗?我写得好吗?凭什么?!凭什么我没好下场,所继红却好好的,让江南把所继红送进来陪我!” 何蔚然虽然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但审讯人员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商议之后,将这个与本案无多大关系的信息转达给了f大。 消息传来,f大几位校领导让人调取了所继红的资料,看过之后,皆是一阵叹息。 王书记更了解情况一些,这位同学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下乡后被同一知青点的知青算计,无奈跟当地的农民结了婚,后来费劲千辛万苦才带着女儿离了婚并考上大学,如今日子依旧艰难。 只听一位领导道,“通知辅导员,把这两位同学都叫来,详细问问是个什么情况和想法吧。” 有领导动了恻隐之心,犹豫道,“既然江南同学表示不会推翻学校的决定……”这事儿还有公开的必要吗? 王书记却道,“情况不一样了。” 以前是查不出,学校才做了那样的决定,现在他们知道内情,又怎么能故意包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