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便能让他溃不成军。 云游的手臂被陆寒山的双臂夹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抱着,他还有些没搞清楚状况,迷茫地看着陆寒山身后的夜幕:“可是……” “别生气了……好不好?”陆寒山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点儿,垂下眼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说,“云游,我想亲你,好不好?” ……这语气可太委屈了,像是被主人抛弃的、被雨水淋湿的小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正在瑟瑟发抖。 云游依然没搞清楚状况,但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可怜兮兮的小狗,于是云游凑近了点儿,主动亲了亲陆寒山的唇角,说:“嗯,我没生气了。” “只有一下吗?”陆寒山的喉结滚了滚,表情更加可怜巴巴了,那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云游,很小声地说,“我这么远跑过来……” 云游眨了眨眼睛:“那你想怎么样?” 陆寒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低头吻住了他,不似云游那般轻描淡写,他吻得格外用力,几乎要要把云游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丝丝缕缕的刺痛从齿间传来,云游下意识地想躲,犹豫了片刻,却并没有躲开,而是反手环抱住了陆寒山腰,他仰着头,主动地回应着陆寒山的亲吻。 冷战了这么多天,云游不比陆寒山要好受,这会儿陆寒山过来找他,说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 “嘶——”情到浓时,陆寒山不自觉地向前走了半步,受伤的脚刚刚着地,又瞬间抬起了起来,一阵钻心的痛意从脚踝处传来。 云游被吓了一跳,赶忙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一脸关心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陆寒山还不想承认,说:“……没什么。” 他张开双臂,想要再次把云游纳入怀中,云游没有遂他的愿,躲开他啊的手,表情更加严肃了一点儿,问他:“我刚才听到你吸气了,你哪儿不舒服?” “……脚踝。”眼看着云游好像真的生气了,陆寒山这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道,“路上走得着急,又没有路灯,崴到脚了。” …… 十分钟后,陆寒山坐在云游房间里的小凳子上,单脚敲在另一个矮一些的凳子上,脱掉了鞋子,裤腿也卷到了膝盖上面。 云游搬着凳子坐在他的旁边儿,单手握住他的小腿,另一手拿着红瓶的云南白药,刷刷地喷在了他的腿上。 “幸好我上次给外婆寄了点儿回来,不然这么晚了,外面又这么黑,还真不知道要去哪儿买药。”喷完了镇痛用的红瓶以后,云游又帮陆寒山喷上了白瓶,他动作十分娴熟,语气则颇为无奈,“其实我刚刚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要突然跑过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