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转头看向林芷卉,问:“芷卉,你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芷卉抿了下唇,嘀咕:“我恰好听见胡遮和下人密谋!” “你胡说!”胡遮气得指向林芷卉。她怎么可能恰好听见他和下人密谋?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和任何下人提过这件事!香料是历小雨给他,他转身给了许文静,中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下人知情。 林芷卉冷笑了一声,反问:“难道这香没有问题?” 胡遮语塞,继而语无伦次:“什么香?我不知道!” “可是你夫人刚刚说了,这香是你给她的!” 胡遮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来转去,飞快地想着对策。 宿流峥听得不耐烦,暴躁问:“那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宿流峥一发问,林芷卉立刻顾不得和胡遮呛声,立刻望向宿流峥,解释:“那种香叫鸳鸯香。是、是……是一种能乱人神志和意识的药……” 毕竟还是没出阁的姑娘家,提到这种香料,林芷卉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低。可她虽然说得模模糊糊,可是这种香料的名字几乎已经暗示了其作用。 “大胆!”祝明业气炸了。他睁大眼睛指着胡遮,“你当真如此胆大包天?” 林芷卉立刻说:“他贪图宿夫人的美色,想要将人迷晕了,占为己有!” 胡遮愣住了。他瞪圆了一双小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林芷卉。 什么玩意儿? 他以为自己的计划被林芷卉知道了,可是她在说什么?没错,那东西确实鸳鸯香,他也确实借着许文静的手给扶薇下致幻的药。可是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拥有美人啊!他完完全全是为了祝大人啊! “你、你你……你胡说!”胡遮被气得方寸大乱。 许文静立在一旁,蹙眉望着自己的夫君。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夫君是这样的人。可是……可是夫君以前并不喜欢香料,怎么就那么突然给了她香料呢?冬儿那丫鬟平日里稳重,是真的不小心将水洒在宿夫人身上吗…… 怀疑的种子在许文静的心里种下。 祝明业的手下拽着找来的大夫,大步赶来。文弱的大夫被拽得脚都快要离地。侍卫松了手,大夫脚步一虚,扶着一边的义椅子大口喘着气。 “去查那香料里掺了什么东西!”祝明业厉声。 被抓来的大夫被一屋子的大人物的阵仗唬到了,他来不及休息快步走过去,蹲在那打碎的香炉旁边,手指捻了些香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甚至舔了一下。 “好像……好像是鸳鸯香?”大夫说得不是很确定,“如果想要确认还需要寻些药材,放在一块花上些时间,看看反应。” 他既然能说出鸳鸯香,在场众人便知林芷卉所言不假。 很快,祝明业的侍卫又抓来别的大夫过来查看。有的没看出来,可看出来的大夫说的都是鸳鸯香。 那个唤冬儿的丫鬟也被架了过来,她跪地哭诉:“姑爷让我假意弄湿宿夫人的衣裳。别的事情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吓得直哭。 “你好大的胆子!”祝明业气得胸腹都要炸开,“真是色胆包天,胆敢生出这样狂妄歹毒的色心!” “我不是我没有!”胡遮慌了。他环顾屋内,岳丈大人低着头陷入沉思,许文静红着眼睛满眼失望地望着他。 “我……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想要强占她!”胡遮急声。此刻的冤屈之感实实在在。 许文静失望地摇头,向后退了半步,哽咽道:“你居然让我下毒,若今日你如愿了,那就是害我成了帮凶……你……” 扶薇早就站累了,坐在玫瑰小椅里,悠闲地瞧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