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手酿造的数十年陈年梅酒,又香又醇,又甜又酸诉不尽的好滋味。 欲罢不能,耿少言未沾酒而醉,为尝更多的芳美,更深切地探入,舌尖滑过滑溜的贝齿,舔上齿后的牙龈,顺着上颚的弧度探索更多,柔嫩的小舌抗拒不了他的入侵,似拒似迎,令狂狷的他分不清,卷住它和它嬉戏,在它逃走时,又随即卷上,一而再地卷上它 “嗯”那感觉比融入舌尖的糖还更加甜腻,让他的心不由得一紧,那柔媚呻吟打断了因初次缱绻而险些失去半条魂的两人,甜蜜的气氛顿止,两人兀自喘气,目当交缠,却不得言语。 尤甚枫念晴,他虽看过父亲和他一生挚爱的暧昧情欲时分,但却不曾亲自体验过,况且还是和一个方才仍让他气得半死的人如此亲蜜? 天,好羞人! “原来你喋喋吵闹不休,就是为了让我以这种法子教你闭嘴,看来你当真极想当我小妾。”耿少言手指轻挑地刮抚枫念晴娇红的颊,他不习惯也不甚喜欢岛上多了一个人,偏又不觉讨厌。 “你、你、你”一动,舌尖传来的麻疼教枫念晴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就勉强让你当一阵子侍妾好了,如你意让你服侍我。”耿少言离开枫念晴的掌心,立即有点寂寞传来“去采梅!” “你!” 快去! 还未能脱口骂人骂个痛快,枫念晴的双脚再度听令地向梅林而去。 * * * 可怜的枫念晴后悔极了! 早知他应该冒着毒发身亡的危险离开这座岛,离那个虐待狂、变态狂远远的,愈远愈好! 枫念晴虽野,常爬树,但从未被迫爬上树,除了上回为了捡腰带外,这回又上树采梅,全是同一个人害的,枫念晴手脚勤快地忙碌着,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孤僻狂、自闭狂、洁癖狂、色情狂、虐待狂、变态狂、白发狂、小人狂、奸诈狂” 他得采满十篓的梅子才能休息,全身上下染满甜腻梅味,却只能闻不能吃,骂人骂得口干舌燥的枫念晴,嘴角的干草忽上忽下。不能为他解饥更不能为他解渴,有不少过熟的梅子甚至在被他采撷时被掐破,溅了他一身梅汁,全身又是汗又是梅汁,衣服亦勾破不少处;心想这是耿少言的衣服,枫念晴干脆将破洞撕得更大、扯下一边袖子。 狼狈的他,头发紊乱,衣衫不整,嘴角的干草仍在,看来更为不伦不类。 “死没天良的,快给我滚出来!还不快下令停止,我不想再采梅子了,姓耿的!”总算凑足十篓梅子的枫念晴虽然累,却不肯弯下背脊,垂下骄傲的下巴和怒意横生的双眼。 “水,要不要?”已然干涸欲裂的唇瓣显示枫念晴有多渴,自凉爽的屋里走出来的耿少言没作多想,顺手舀起一瓢水,在自己后悔前递给他,枫念晴对他的好意虽感到狐疑,但也不愿和渴极的自己过不去,他立即接下水瓢狂饮,那姿态依然相当欠缺儒雅。 不多看教他不太顺眼的粗野动作,耿少言将主意力集中在他最爱的梅子上,逐一检核。 “你长不长眼?这么烂的梅也采!”耿少言将离合格标准甚远的梅子掷向正在喝水的枫念晴,正中他圆润的头颅。 “咳!喂!你做什么?”害他喝水喝到呛到! “不行,这颗梅太青了!” 有了前次的教训,这回枫念晴机警地闪过,欲上前和他理论,这时又一颗梅子飞来。 “这颗太小!” “姓耿的!做人不要太过分,我枫念晴可不是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应声虫,喂!你听到了没?”又一颗。 不许动! “这颗长虫!”耿少言一颗一颗地逐一检验,凡是不合格的,全砸向枫念晴的额头,让枫念晴不得不瞧仔细,那不合格梅子的模样。 花了一刻钟,总算检查完,只见枫念晴额头红通通,全身上下沾满梅汁,浑身梅味。 噢!他是倒了什么大楣才会让他遇上姓耿的! “快将你自己和梅子洗净,瞧你将我的岛弄得多脏!” “你分明是你自己”枫念晴气到发抖。 还不快去! “姓耿的!有种你就不要使用特异功能,和我一对一打一场,喂!” “小妾的义务便是服从主子的命令,不得有怨言,小矮子!” “不准你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恢复行动但尚未恢复自由的枫念晴,只能对着又以背影对着他,消失于凉爽屋内的耿少言叫骂。 * * * 洗梅不是将梅子下过水即可? 非也,再次处以砸梅伺候,枫念晴又被言咒逼回水边,将青梅一颗一颗仔细搓洗干净,待他洗完梅,泡在水里的身体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