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后语的逻辑,咂舌道:“没记错的话,这几个学期我才一直是专业第一吧?自视甚高是种病,得治。” 张酿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干脆耍起无赖来:“我不管,你去和老师说,你忘记加我的名字了。” 夏斯弋毫不犹豫地拒绝:“第一,你写的部分我删了,下最后通牒时也告诉过你了。公平是多劳多得、不劳无获,不是能者多劳、不能者多憩。 “第二,论文我加了钟至的名字,是他和我一起熬夜完成了后半部分,这无可厚非,一篇小论文最多署名两人,加不上了。别再烦我。” 听到“钟至”的名字,张酿流失的底气如同闻到腥味的泥鳅,一股脑钻回身体里:“拿我的论文加他的署名,你们情侣了不起啊?” 夏斯弋愤懑地闭上眼,肩侧的力道拉着他向后靠进一个温暖的胸膛。 钟至的声音从极近的耳边传来:“不好意思,我们情侣就是了不起。” 夏斯弋回眸,眼里尽是钟至外露的得意。 这样显山露水的情绪,让夏斯弋很难不觉得他是故意装出来的。 钟至揽着他的肩,又向怀里收紧了些:“要么你也找一个愿意让你躺平拿分的对象吧?反正我们家夏夏不行,我还得靠他呢,轮不到你的份。” 他搂着夏斯弋转身,背离身后的尘垢与糟污。 还没走出去几步,钟至突然冲他附耳道:“抱我一下。” 夏斯弋狐疑地看向他,不懂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钟至又催促了一声:“快点儿,一会儿走远了。” 夏斯弋还是不懂,但依旧伸出了手,别扭地环抱住钟至。 发丝与外套摩擦,带起细小的静电,夏斯弋下意识后缩,又被钟至按了回去,顺手抚了抚他额前的碎发。 夏斯弋叛逆地吹开钟至理过的头发:“别动手动脚。” 钟至低眸看着整个贴在他身上的人,轻笑一声。 夏斯弋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倒吸一口气:“这不是你要我做的吗?” “我是为了帮你出气。”钟至说,“和他废舌多言无用,他听不进去,也不想听进去,这样不是刚刚好?” 合着只是为了气张酿? 夏斯弋直接撤回了拥抱:“我真是闲的,你不来我也不打算继续说的,有和他争辩的闲工夫我还不如多睡两分钟。” “果然啊,刺猬就是多觉。” “嗯?”夏斯弋没听清,“什么?” 钟至噙着笑意,扫了眼他的个头:“我是说多睡觉好,能长高。” 夏斯弋厌倦了他秀身高的行为,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我看你比他还无聊。”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