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公共区域的整洁,生怕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房子。 周二这天,江湾路七号做了个大扫除,张宇文得以一窥他们房间的全貌,常锦星的房间搬进来是那样,现在还是那样,严峻的房间虽然有婴儿,却收拾得很整齐。 陈宏的房间稍布置了下,多了个书架并放置了些成功学类的社科书籍,只有郑维泽的房间像个狗窝一样,乱七八糟的。 但这天大扫除后,郑维泽让张宇文来自己的房间,主动给交了这个月的房租。 张宇文:“……” 郑维泽小声道:“我现在手头就剩这么多了,下个月我再付剩下两个月的房租和押金吧?” 张宇文没说话,郑维泽等了一会儿,又说:“我借了一笔钱给我同学,他下个月就会还给我。” 张宇文其实对房租完全没有任何看法,只是如果其他人知道了郑维泽这么化整为零地交房租,多半要怪他偏心。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观察,张宇文发现郑维泽虽自称大学生,却没去上过课,甚至几乎不出门,要不是烧开水的壶在厨房,搞不好他连房间门都不出,现在他对郑维泽充满了疑惑。 “那你把房间稍微收拾一下。” 张宇文说:“也太乱了。” “好的好的!” 郑维泽马上动手,抱起堆在椅子上的衣服,塞进了衣柜。 张宇文看着就无语,如是,郑维泽成为了第二个不完全缴纳房租的房客。 陈宏最近四处奔波,去给会员们上课,凑足了房租成功缴上,没有动用他保底的身家。 现在就剩下常锦星了,但张宇文不打算催他。 “咱们这周一起出去玩吧?” 陈宏缴清房租后心情显然很好。 “好啊!” 郑维泽虽然兜里近乎分文不剩,却绝对不会错过任何玩的机会。 陈宏:“严峻呢? 严峻!” 严峻正在客厅里陪小棋练习不扶障碍物走路,平时他都将其他人的对话当做背景音,只有张宇文说话时他才会分出一点注意力,被点名了,闻言抬头道:“什么时候?” “还是周六?” 陈宏说:“你方便吗?” “去哪儿?” 严峻问。 陈宏:“爬山去不去?” “啊?” 郑维泽心想,这么冷,爬山啊? 严峻看看小棋,有点为难,陈宏说:“你需要有一点自己的时间,小棋如果会说话,也会让你偶尔去玩。” 严峻想了一会儿,答道:“你说得对。” 小棋最近在托儿所里交了朋友,经常隔着围床栅栏与她的朋友咿咿呀呀说话,周六再托一天也不是不行。 “锦星呢?” 严峻问:“还在睡觉?”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