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干涩起皮。 他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 段颖浩接过温热的水杯,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 温热的水滑过喉咙,这才彻底从刚才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如果没有袁潇天,他会怎么做? 不管怎么样,他不会这么快平静。 段颖浩忽然觉得很累,想找个地方靠一下。 袁潇天接过他手里空了的杯子,段颖浩顺势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透过衬衣布料,闷闷地,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谢谢。” 袁潇天把水杯放在一边,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段颖浩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忽然自嘲地说道:“以前我不知道为什么何木玮总是讨好我,现在我算是知道原因了,对我示好只是想接近我,然后实施报复,最终让我付出应有的代价。” 袁潇天意外发现他耳朵后面有一颗黑色的小痣,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上面扫过,说道:“所以即使你们在一起了,他依然不愿意公开你的身份。” “在一起了?”段颖浩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我们两个恐怕都没在一起过。” 袁潇天微微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颖浩深吸一口气,“还记得我之前洗过冷水澡吗?我还说过自己脏,袁潇天,如果你知道我曾经被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男人玩弄,你还想跟我谈恋爱吗?” 袁潇天的眉头皱地更紧,他停下动作,紧紧盯住他的眼睛:“我不会回答你这种模糊不清的问题,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段颖浩从袁潇天的怀里坐了起来,靠在沙发背上,觉得自己这平平无奇的一天要在自己生命的长河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先是知$道一条人命跟自己有关,紧接着又要把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血淋淋地摊在喜欢的人面前。 俗话说想要压过一个痛苦就需要一个更大的痛苦。 显然这个痛苦压过了自己被别人玩弄的痛苦。 “何木玮从来没跟我上过床,每次我都会被蒙上眼睛,绑住双手,我以为那个人是何木玮,其实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还是浑身抗拒。 “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何木玮?”袁潇天轻声问道。 “一块胎记,”段颖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道:“跟我上床的男人有,而何木玮身上没有。” 袁潇天结结实实震惊了,随即想出口安慰。 段颖浩连忙阻止了他,“没有必要同情我,老子就当被狗啃了,要不然就是做了一个噩梦,现在梦醒了,我也没必要再去纠结那条狗是个什么东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