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轻轻哦了声:“那挺好,再加个晚饭,你应该也忙得过来。” “……” 卫松寒有时候是会在冲动之下干点傻逼事,但也还没傻逼到会觉得这句话的意思是温诉在邀请自己吃晚饭。 他终于品出不对劲了。 “……怎么了?谁惹你了?” 温诉道:“没谁。” “你就差指着我鼻子说我惹你了,还没谁呢。”卫松寒抿唇盯着他,脑子里把今天所有事全翻出来想了一遍,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今早和温诉分开出的门,一上午都没见到过温诉的人。 就算想惹温诉也惹不到。 而且,卫松寒也不想让他不高兴。 “……到底怎么了?”他饭都不吃了,往前凑了凑,眼睛巴巴地望着温诉,“别阴阳怪气的,有事说事。” 温诉搅了搅茶杯里的红茶,他不说,卫松寒就凶巴巴地固执地盯着他,僵持了一阵,温诉终于动了动唇,音量小得不能再小地闷闷吐出俩字:“……早餐。” 早餐? 早餐怎么了。 卫松寒皱起眉,在无关紧要的脑海角落里,终于找到了一块差那么一点就要被他忘记了的碎片。 “你是说……我把早餐给小柳的事?”他心里觉得不可能,嘴上试探性地问。 温诉没吭声,面无表情地,依旧在搅杯子里的茶水。 但没否认不就是默认? 卫松寒愣了,温诉没回来,自己又不吃,把早餐给小柳,温诉为什么要不高兴? “温诉,你……” 无数种可能性在同一时间从脑子里闪过,又纷纷指向了唯一一种可能,以至于卫松寒只能呆滞地眨眼,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要是是自己想的那样,那温诉不就是……那? “叮” 温诉突然放开了手,银勺失去支撑倒向杯壁,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动。 他没看卫松寒,低哼了声:“当我没说。” “……你要没说那两个字,我还能当没听见。”卫松寒声音木木,但很执着。 温诉开始不讲道理了:“我说什么了?” “你说……” 卫松寒被他含着浅浅怒意的目光瞪了一下,温诉有点生气的时候,眉眼都带着张扬的攻击性,反正,很生机勃勃,很……可爱。 卫松寒最近用这个词来形容温诉的频率好像越来越高了。 由此可见,喜欢男人是件多可怕的事。 “行。你没说什么。”他妥协道。 温诉这才拿起茶杯喝水,卫松寒妥协了,但只妥协了一半:“但在我这儿你就是吃醋了。” 温诉放下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