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诉笑着:“那也太重了点。” 卫松寒:“严肃点,跟你说正事呢。” 温诉:“好好。” 抵达咖啡厅时,陈因已经到了。 卫松寒在门口等,让温诉自己进去。 虽然他们俩是事出有因而且清清白白,但在别人眼里保不齐就像是偶像和粉丝的“私联”。 解释不清楚,麻烦事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卫松寒不介意在门口吹冷风等等。 温诉也不打算和陈因促膝长谈,毕竟他的目的很明确。 坐下时,陈因没有看他,面无表情盯着笔记本屏幕,过了一会,她才道。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不是为了让舞台变得更好才隐瞒自己的伤势的吧。” 温诉就说:“您还是了解我的。” 陈因就腾地抬起了头,她皱着眉,那神色比起愤怒,更像是对温诉深深的不解。 “rei,我要是后来没去查监控,我都不知道那天在舞房出了那种事……你……你说你何必呢?” “我知道你的处境不同,但抛开当初你父亲和老板签的那纸合同不谈,以你的天赋和能力,想在地偶圈出名,甚至跳出地偶圈都不是难事。你何必为了报复他,毁了自己的前程?”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太好。当初签约时,合同答应付你的酬劳也全进了你父亲的口袋。因为我看见上面有你的签字,我以为你知情……但除此之外,我们公司每个月该付你的薪水一分也没少过吧?” 陈因说:“现在论坛全是骂我们的,骂你的。我们两边谁也没讨到好。老板昨天在办公室都要疯了,说后悔当初因为你的脸,倒贴了你十万块钱就为了签你五年,结果才过了一年这钱就要打水漂……” 陈因说的这些道理,温诉清楚。 现状已经不能更改,地偶的合同本质上和卖身契没差。 与其违约后支付高昂的违约金,或是做些无谓的抵抗,不如顺势往上爬,抓住机会给自己争取更多东西。 但温诉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站的这个地方,下面的根基是由亲生父亲堆砌起来,把他绑了上去,就为了榨出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温诉就觉得很恶心。 恶心得反胃。 “所以呢,老板对我的处理是什么?”温诉淡淡地说。 经纪人道:“要把你从c位彻底撤下去……但你要知道,我和老板从你出道开始就很看好你,你但凡表现得好一点,我都绝不会同意老板之前要捧零青的决策。我图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有点危机意识。” 她看温诉仍旧没有任何反应,心里是恨铁不成钢、焦心,又毫无办法,她叹了口气,放弃了劝说。 “我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