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半天,吃的没找着,动静倒不小。 “傅延承你真会过日子,一点儿也不拮据的。”温听序放弃了,对着冰箱纳闷。 整个客厅没开灯,幽静森然,只有打开了的电冰箱,混着冷气透出一片光亮。 纳闷片刻,温听序就打算回去了,忍就忍吧,也不是没饿过。 她厨艺一直不好,上辈子尝试过给傅延承做顿饭,结果人家下班回来看了一眼,宁愿饿着,也不要吃她做的。 于是她当晚失魂落魄,饭也没吃饿到了第二天。 “你在干什么?” 身后乍然响起一阵男声,在空荡荡的客厅还有几丝回声,悠悠然飘进人耳朵里。 温听序冰箱门还没关上就吓得往后蹦,脊背直接撞上了后面的置物架,摆放的瓷器噼里啪啦响的吵耳。 那张脸藏在幽幽暗光的不远处,谛视她的黑眸闪着细碎的光。 温听序一眼就认出这人是傅延承,一股脑只剩过度惊吓后的气愤:“我去,你、你一晚上要吓我几次?!” 第19章 第 19 章 傅延承抬了抬眼,示意她看向挂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你大半夜不开灯在这里,是谁比较吓人?” 温听序缩起脖子,“我就饿了下来找找吃的。” “找着了?” “没有。” “看来酒还没醒,你吃药的时候没看见桌上罩着的面吗?” “面?什么面?”温听序立时朝客厅的餐桌上看去,面没看见,罩子看见了,“那个?我哪知道那是面。” 客厅的灯随之亮起,傅延承又朝餐桌走过去 以为他是要掀开给她看。 结果直接略过,走到了沙发边,在拿上摆在茶桌上的文件资料,确认什么般翻开看了两眼才合上,又打算上楼,不忘甩下一句:“自己放去加热,不过现在面坨了,吃不吃随你。” “你现在还在忙吗?”温听序下意识问出口,上一次见他那么忙,还是公司准备上市的时候,“忙了一夜?” 傅延承眉心微动,停住脚回头看,入眼只有那张陌生的脸,但那股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他见到这个女人开始就伴随左右。 自从温听序死后,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这样关心他。 以至于时隔多年又碰到有人开口关怀他是不是熬了一夜的工作,他会突然间感到心痛,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某个人。 但他从来都是嘴硬心软的,“跟你无关的事,以后不用再问。” “哦……”温听序现在只想狂抽刚才询问他的自己,干嘛想不开关心他?这不自讨没趣吗? 但是看了看那碗被罩住的面,心底还是流进一股暖流,“面我吃,但是坨了的话,加温是不是要放水?要放多少?水跟汤底不成正比味道也会变,是不是还要加点调料?要加什么?加多少?” 傅延承:“……” 最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温听序一连串的问句显得智商太低,惹人怜悯,傅延承亲自端了汤面去加温。 温听序乖张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眼睛却盯着不远在厨房忙活的傅延承,这种场景她上辈子幻想过无数次,可惜直到死也没实现。 如今这样如梦似幻地发生了,反而心静无波澜。 视线一转,看见桌侧的抽屉还开着,随手伸过去想推回原位,眼神顿然凝住,看着抽屉里那张证件照傻了眼。 不可置信的念头占据神经,她颤颤巍巍把手探进去,拿出了那张照片,确定自己没眼花,这确实是证件照,她和傅延承上辈子结婚登记的证件照。 温听序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差些红了眼,当别人当的太久,都快忘记自己本该长什么样了,上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