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义愤把一个强奸幼女的变态强奸犯的嫌疑人打残废了。 结果工作没了自己还进了监狱。在以前的同事帮助下我只被判了两年,出狱后我妻子和我离婚了,我知道她在这两年身边又有了男人,但是我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她是个好女人,和我这样的人过不到一块。 况且我背着她在外面嫖娼玩女人也不是一回两回,说起来是我先对不起她。以前虽然威风八面,但是一旦失去了警察的身份就发现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不再搭理你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也没有哪个单位愿意收留我这样的刑满释放人员,正经的工作找不着,只好找那些不正经的。在别人的介绍下我来到了老阎的公司,后来认识了王艳。她以前是个大学生,蛮漂亮的。 但是私下里跑到外面坐台被同学给揭发了,最终学校把她开除了,她家里和她断绝了关系,在一个偶然的场合认识了我,于是后来寄住在我的家里,现在成了我的搭档,当然没工作的时候她依旧出去坐台。 而我仗着我外表的优势有时候也在一些私人的俱乐部里打工,这些俱乐部的成员都是一些心理变态或者处于性饥渴状态的喜欢变态性游戏的中年妇女,当然她们通常都很有钱,而且都处在性欲最旺盛的虎狼之年。这种兼职说实话完全提不起热情,而且过程很受罪。 但是就是这样的事情也很多人抢着做,毕竟把那些饥渴的淫妇们伺候好了说不定人家一高兴一次赏你个三四千块也是有的,这些钱在那些大款手里不算什么。 但是对那些下岗的人来说很可能半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当然我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这次抓人失败,所有的费用都要自己垫付。 大概赔了有七八千,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经济损失,我得手头本来就紧巴巴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笔钱补回来。看来只能去了,好在这些伤都是外伤,骨头和内脏没什么问题,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家里歇了一整天,第二天咬着牙穿好衣服出了门。谁让咱穷呢,穷人是没自尊的。坐公车来到了长江路上的天元花园,这里是高级住宅区。那个俱乐部就在这里,我来过几次。 我到门口后给张姐打了个电话,是一个年轻的学生模样的男孩给我开的门,这孩子看起来大概还不到18岁,面容清秀。 只是脖子上带着一个黑色的皮制项圈,这就是他身上唯一的服饰了,白皙的肌肤,略显瘦弱的身体,好像青葱一样的yin茎呈半勃起的状态在胯下挂着。 我走进门里,喧闹声大了起来,随着强劲狂野的音乐,两个强壮健美的男人光着身体穿着特制的凸现男人中间那团轮廓的内裤在场地中央扭动着。 旁边的沙发吧台上坐了七八个女人在疯狂的叫嚷浪笑,有得还把手里的饮料倒在舞者的身上。这些女人大都是经过精心的化妆,穿的衣服也相当的性感,乍一看还确实有几分姿色。 但是那只是服饰装扮的效果,仔细看就能看到她们眼角的鱼尾纹和松弛的大腿皮肉,为了遮掩这些缺点她们的妆都画得比较浓,而且都穿着丝袜,除了这两个跳舞的人之外还有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跪着。 有得隔着丝袜在舔女人的腿,有得则将头埋进了女人分开的两腿之间,接受服务的女人则是大声肆无忌惮的呻吟浪笑。 我向一个女人走过去,她就是我认识的张姐,她老公远在南美,孩子在贵族寄宿学校,这女人是这群淫荡贵妇们的头头。“去,换衣服去!” 张姐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淫荡之色,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张姐看着我的身体,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我身上的淤伤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她站起来把我拉到她身旁,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体,手指不轻不重的划过,我疼的肌肉一阵僵硬。 “真是极品”她的眼神里有种病态的快感。旁边的女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看着我的身体议论纷纷。“疼吗?”她用手使劲的揉我的淤伤处,我疼得喉咙里轻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躲。 “当然疼了。”“我好喜欢听你呻吟,如果疼就呻吟出来,就好像很享受一样,不许大声嚎叫,要痛苦中带着快乐。”说着她的手掌开始在我的全身游走,遇到淤伤处就加重力量。我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好像很爽一样开始呻吟。 但是每次她对我得伤处用力按压都会让我疼得浑身颤抖,呻吟声不由得加重。旁边的那些女人们眼神都开始朦胧了,有的手已经伸到裙下开始动作。 女人的呻吟是男人的催情剂,其实反过来也一样,张姐兴奋的呼吸加重,说:“你的呻吟真好听,我好有感觉,我觉得今天会非常happy。”她用手撩拨着我的yin茎,还给我吃了两片伟哥,很快我的肉棒就直立了起来。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