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姬换上洁婷,提上内裤、裙子,下台要走,迎面被拦住。抬头看,是一女的,三十来岁,穿一身暗蓝色制服,像大堂经理什么的。经理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杵姬左肩,说了声:“你跟俺走。” 姬打量这经理,皮白眉正,眼睛吓人。脸上肌肉僵硬磁实,面瘫那种。她乖乖跟着女经理往西边走。往西走了二十六米,右转往北走了四米五,进一窄门,穿过一亮着管灯的没人小房间,沿一条一米宽的窄道继续往前。姬问:“干哈?” 没有回答。走到窄道尽头,冒牌货打开铁门,一下露出天光,晃眼,原来是超市后门。姬被带出超市。 沿呼布拉库尔克的四马路往东走,过两个街区路口北拐。姬被施了法术,魂儿飘走了,只剩皮囊亦步亦趋。脚下的路开始起坡,两边的房屋逐渐减少。不久进了林区,脚踩落叶,哗啦哗啦响。阳光明媚,忽然一阵腥风迎面扑来。 姬赶紧抬眼望去,前头一棵粗大油松,五十三米高。贴着树站了头熊,满嘴白沫,摇摇晃晃发出呼噜呼噜的吼声,湿淋淋的黑鼻头不断耸动,抬头使劲闻着空气。 这熊立高两米,胆被割了,腰挎瓶子胆汁往那瓶里淌。一铁链子勒它脖子上。链子不粗,随时能断。女经理在它面前五米停住脚步,跟它打招呼:“瞎子,妈妈回来了,你等着急啦?” 妈妈?这啥情况呢?宠物?还是收养的流浪熊?这女的要干啥?也收人胆汁么?姬回身就跑,突然头皮剧痛,头发被攥住了,姬问:“你到底干哈?”“卫生巾给俺。” “干啥玩儿?俺买这交钱了。”女经理目光冷峻、不容分说:“拿出来,”姬只好把那包洁婷交出去,女经理没接,平静说:“要你戴的。” 姬纳闷:“你要那埋汰玩儿干啥?”女经理并不答话,解开纽扣,脱下深色制服裙,脱下紫色蕾丝内裤。她一边脱一边盯着姬,目光浓烈黏稠,同时扒开自己屄肉,从里头扥出一根白色粗粗线头。 线头越拉越长,姬看得目不转睛。五米开外,那头大熊也望着她。线头往外越扥越长,居然扥出一堆串联的玩意儿,一颗乒乓球、一个小塑料瓶、两个塑料玩具鸡蛋、一个核桃。 女经理说:“别怕。不伤你。你就陪陪俺就中。”姬摘下贴身那块染了血的卫生巾递出去。女经理一把夺过,捂鼻子上狠吸三大口,哼唧着,卫生巾瞅上去像口罩。口罩上头露着她超大空洞的眼睛。姬瞅着她把那卫生巾卷成卷儿插进自己屄里头,可劲儿凿,不过瘾,干脆趴落叶覆盖的地面,噘着屁股让姬整她。 这都啥爱好啊?姬心不在焉弄,眼睛一直紧张地盯着五米外那头熊。那熊歪着脑袋瞅这头,嗓子眼儿里持续发出怪声,像愤怒,又像妒忌。 勒它脖子的铁链咔啦咔啦响。它会挣脱链子冲过来么?它吃人么?女经理光着身子在姬手底下拧着屁股,脸蹭着地面落叶,嘴里哼哼叽叽,像是人畜应和。 姬抽眼低头瞅,女经理的屄口泛出灰白色黏液,姬的手指和卫生巾表面都湿淋淋还溷着泡沫浮渣。她心里什么地方悄悄浮动了一下,像被快艇荡开的水面。女经理爽完,恢复了人样,起来抱住姬,轻吻她脖子。 那嘴唇细软微凉,慢慢游走。超大的黑眼睛在阳光照射下格外空洞,但是姬觉得这时候这空洞好像有点儿妩媚。姬好看的嘴唇微微开启,轻轻叹息。 无意中瞥见那熊。熊眼闪过一道隐形哀怨的光。换上干净卫生巾,沿原路往回走。跟女的整,对她来讲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可今天她整了,感觉还不错,甚至有点儿激动。 谁规定只能跟男的整?方才为啥着了魔似的跟着那女经理走?心里真没期待发生啥么?走出林子,她回头望一眼,熊没跟出来,林区在阳光下金灿灿一大片,贼漂亮。为啥觉得好看?为啥没恶心?是不是俺最近真出问题了?遇见魔,没怕,反而兴奋。 干了丑事儿不觉得丑,却觉得美。这正常么?想到这儿,她甩甩头,深吸一大口气,狠狠呼出去。还是不反胃呀。完了,这么下去准要坏。“快来!他出去了!” 葛妻打完电话,下边已经开始渗出动情的汁液。所有女的骨子里都骚贱,端庄人妻比婊子更甚。 回忆像大片蝗虫,乱七八糟遮天蔽日毫无章法,那人比她小几岁。当时咋好上的?忘了,好像挺简单,就是瞅对了眼儿。他出招,眼神攻势。她接招,不卑不亢,暗地打鼓。他等她下班,约好送她回家。 路上聊天,聊到她男人,也聊到他的女人。好感像病毒自己复制、疯狂滋生。干柴烈火,还淋足了汽油,就差临门一脚了,第二回,没费劲,呼啦燎原了,去的他家。他媳妇去蒺藜屯办事。奸夫淫妇进了屋,咣当关好门,畜牲似的喘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