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呗。”“我可真找了啊!”老葛从卫生间走到大屋,落座,端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抖开报纸,不再搭话。 葛妻望着丈夫,大口喘气儿,胸口一鼓一鼓的,像超大个肉感母蛤蟆。他真让我找?还是试探我?我要气气他!他已经不在意我了,他以为我不敢找?以为我说的是气话?我早就有了对我好的了! 她眼前浮现出那个人成熟自信的笑容、还有他宽厚的肩膀、粗壮的手指头、粗野的顶撞,她想起在他胯下被肏得狂野喷水的瞬间。她已经被点燃,眼下明显缺燃料。燃料好找,一个电话就来。 要融化掉了,眼瞅化成了一滩一滩的水。不行,得起来!使劲、加油。可不管怎么使劲,还是站不起来,身子在一个温暖的大浴缸里趴着,浴缸里漫漫的,全是黏液,黏极了,缸底的放水阀忽然没了。 浴缸成了一张大嘴,狠命嘬他。缸里所有黏液玩命裹着他往下坠落、往下、往下。小赖在姬怀里睡成烂泥,想叫可叫不出声。姬搂着小情人,心里麻扎麻扎挺乱。跟这孩子这算啥?这根本就是不对的。 活这么大岁数还占人便宜?跟人家长咋说?为啥管不住下头那张嘴?为啥今天又没勇气说分手?问题太多,想不通,迷迷糊糊着了。 忽被推醒,睁眼睛一瞅,发现她正躺男牢里,小赖不见了,身边站了五个光头,说素坏了、拿你开荤。姬脑子慌乱、心里没底。他们让她脱光衣服,她傻傻站那一动不动。他们上来扒她衣服,她没不反抗,一会就被脱光了。 坐床边,闭紧大腿,低头瞅,发现胸前挺着两个大奶子。那五个都长贼帅,身材倍好,腿毛胸毛钢钢的,ji巴都直愣愣的。躺下!她就躺床上。叉开腿! 她就叉开腿。一个男的爬她身上,也不亲嘴也不抚摸,拿ji巴就直接戳屄。姬脑子里一片空白,既不反抗、也不配合,像木头人一样躺在那里。这男的日屄贼快,刚戳几下就射了。 第二个上来,姬配合了一下,那ji巴钻进屄里,也就两分钟就射了,第三个上来,ji巴在她屄里抽chā,连翘带杠,姬来点儿感觉了,感到舒服,同时意识到这样不好、我不该有快乐呀。他很快也射了,第四个、第五个挨个上来日她的屄,把她日得死去活来,都给整晕了,她有了高潮,开始哼唧。 按着她的男的问:“阿姨,怎么地啦?不得劲儿?”旁的说:“你唬啥?这骚屄爽啦!”到后来姬玩儿开了、放开了。 一次又一次公开享受抽chā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让年轻的ji巴给她送到云端。日过的硬了再日,姬下半身糊满了不同气味的精液。姬感叹:“被轮奸的滋味真好。” 她还真被轮奸过。事后无数次在脑袋里给自己回放、享受,品味每一个细节阿,后来她发现每次闪回的版本都略有不同,也许是她根据自己好恶进行了编辑加工? 还是说记忆迟早会模糊变形?大脑会抹掉一些、放大一些、屏蔽一些真实发生过的东西而添加一些虚构的调料?岁月久了。 到底哪些是真的发生过的细节哪些是她的大脑加工添加的?她已经分不清。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好像下床了,姬睁开眼,瞅见小赖已经下地,正在穿衣。 “走哇?”“嗯。”姬说:“谢谢你。”“唔?这啥话?咱俩你到底咋想的?”小赖问。姬说:“别逼。俺矛盾着呢。你让俺快活、让俺不再孤单。俺稀罕你、离不开你、放不下这份心。可又怕。” “怕啥?怕人嚼舌头?”“哎呀不光那个。咱这样下去没结果,再说及时行乐会遭报应的。你就没怕过么?”“俺会给你带来好运的。真的,要信。” 姬苦苦歪一下左嘴角,苦笑,但没点头。她曾经天不怕地不怕,也干过不该干的事儿,以为没事儿,可最后她遭了报应,代价是一只奶子。 再玩儿下去会啥样?她不敢想。这游戏也许适合旁的人,她玩儿不起,不过又不忍心放弃。这感觉毕竟太美了,像毒瘾。想离开是美好愿望,能不能离开她也不知道。她柔声说:“回学校去吧,好好上学。” “唔,你甭管了。”小赖有点儿不高兴。岁数大的女人知道体贴、会温存,可犯起轴也来真宁。他暗下决心,给她一惊喜,感动她、征服她。 穿好衣服,告别姬婶儿,打着晃下楼,人气两虚、脚踝酸软、脚底拌蒜。姬在大床上重新倒下、手摸向两腿之间。她用手指头熟练地喂了自己一个甜美高潮,余兴犹酣、意犹未尽。 “要不是时日无多,俺不会这样吧?”姬问自己“这是俺常态?还是是报复性爆发?是其他女的都悄悄乐?还是只有俺身子出了问题?内分泌乱套?还是脑袋要坏?”离婚零外遇,对镜空梳头。这么多年的压抑、苦闷,没处诉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