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更久。 殷或不知道,只知道这个房间先是异常黑暗,后来黑暗慢慢地被一线光给渐渐染亮了。 到白天了吗? 殷或想转头去看,他偏过去的头被转了回去。 他想眼前的人真陌生。 根本不是他过去认识的那个,不是他所谓的不为任何谁有触动的雇主。 他在做什么? 他们都在做什么? 像是梦。 如果真的是梦就好了。 等等! 在意识混乱中,殷或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那就是他过去的那些同事们,无论男女,他们的忽然离开岗位,是不是也是因为剧情临时出现了变故,所以才导致他们最终也跟着受到影响,所以才不能继续工作下去。 不是他们真的不爱工作,擅离职守,而是他们也受到了影响。 比如像他这样。 如果不是他,换做别的炮灰同事,他会怎么面对正在发生的事。 会备受打击,会感受到痛苦吧? 也对,痛苦对于他们各自的身体而言,都被屏蔽了 可是身体不会感到痛,那么尊严呢? 意识和精神呢? 不是加诸到身体上的疼才算是疼,其他的,落在精神的打击,只会比身体上的更加难以承受。 他该怎么做? 他觉得自己应该难受,可显然男人一如他生意场上的掌控所有,他不只掌控殷或的身体,包括他此时的所有感官。 于是在某个时候,殷或哪怕想逃离,但逃离不了施加上来的强烈欢悦。 那已经无关尊严了,殷或泪眼婆娑中,隐约听到男人问他,“这算惩罚吗?你要不要听听自己的声音”。 不,他不听,那不是自己发出的声音,那种被拽入后又快速沉溺甚至享受侵'袭的迷'离声,不是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或被拉了起来,他靠坐在陆严的怀里。 天边似乎有晨曦光露了出来。 殷或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困住他的地方了,只是紧张着他被桎梏得更深。 他被放到了窗户边,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床,他的手无法去抓住窗栏,他只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抓住的能够着力的地方。 “什么时候放过我?” 殷或听到自己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那都不像是一个人能够发出来的。 回答殷或的不是说话声,而是陆严圧过来的手指。 咚咚咚! 关闭的房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顷刻间殷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桎梏着他的男人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声的震動透过他起伏的胸'膛快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