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都给收整好,进了这个房间,到明天之前他都不能出去。 就算没有人守着房间,可殷或知道自己就是不能踏出去半步。 时间分明还早,也就下午四点多时间。 外面阳光也正好。 距离夜晚还有段时间,房间里的一分钟好像都是漫长的。 殷或没拿手机出来玩游戏,主要是他没有这个心情。 殷或走到窗户边,靠着墙壁他就坐了下去。 后背贴着墙壁,殷或弯曲双腿,他两手抱着膝盖,慢慢把膝盖给放了上去。 他盯着昂贵手工地毯的视线先是一眨不眨,随后很快就放空了起来。 医院里,陆严和傅戎没有同路太久,陆严是去看头疼的,而傅戎则是去看自己的小情人。 两人分开时,甚至也就是看了彼此一眼,没有多余的话。 只是彼此的心里,却忽然都在想,对方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怎么殷或会是他的私人医生/私人助理。 这些话都不会直接去询问,等到明天问问殷或就知道了。 陆严去了楼上,提前就和脑科专家约好了,专家今天都没有号了,但是陆严只要去,随时都可以为他留一个号。 去做了脑补部检查,没什么问题,大概就是这些天陆严夜里睡得晚,失眠造成的。 还有就是陆严平时休息时间太少了,工作强度太高。 医生给陆严开了点帮助睡眠的药,同时也叮嘱陆严还是要劳逸结合。 陆严什么都没有说,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工作多累。 但似乎身体比预想的要脆弱一点,一点小状况就出了问题。 陆严拿着药走出医院,坐上了汽车,在司机询问他是去总公司还是别的地方,陆严本来想说总公司,想到什么,他临时改了口。 于是汽车就这样朝着陆严的一个私人会所开了过去。 等到会所,陆严往楼上房间走,刚推开门,他还没有踏进去,就看到正对面的墙角里坐着一个人。 对方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头深深地埋着,陆严推门的动静不小,但是显然小助理没有听到,他依旧埋着头,显然是睡过去了。 还没有谁可以在他这个房间里睡觉,陆严眼瞳一凝,正打算出声叫醒殷或,他注意到小助理弯折的脖子了,那节脖子修长又弧度美丽,如同天鹅颈,纤细到大概手用力一捏就能捏碎,他的耳朵也暴露在外,像是珍珠般圆润的泛着绯色光泽的饱满耳垂,陆严忽然觉得那里或许戴个耳钉会更好看。 陆严正在这样想的时候,他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那一刻陆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不想让人看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