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的双手放在背后,牢牢的抓住横杆的空隙。生怕一阵风吹过来他就从塔顶上摔了下去。 “呵。”魏尔伦嗤笑一声,露出一副十分意外的表情,“都站在这里了还不肯说实话吗?” “我都快死了,没有必要骗你。”n收紧了手里握住的横杆空隙,未被打磨的空隙勒的他手疼,但他不敢松开。 “你是指这个?”魏尔伦伸手,十分轻松的拿掉插在n胸口的裂钢,惹的n闷哼一声。还顺带在他眼前展示了一下,那块裂钢只插进了一公分多一些,“选的位置确实很巧,刚好卡在你的肋骨上。足够疼,但并不致命。” 如果是一般人就要被骗过去了,可惜今天来的人是魏尔伦,一般的小把戏可骗不了暗杀王。 魏尔伦握着那块还沾着n的血的裂钢,随着重力的不断施加,逐渐变成细碎锐利的片状物。 风一吹,全都顺着风向砸在了n的身上。 无数钢片的刮擦在n的脸上留下许多血痕,还有一些更细小的碎屑留在伤口里,随着呼吸不断向里渗入,像是被人砍断了脚腕埋在雪白的盐里。 疼,但无法移动分毫。 终于明白自己处境的n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语速不自觉的加快,“阿贝多不是我制造的,但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是在第二阶段接手的他,那时候他已经被授予了[白垩之子]的称号,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观测过他,他体内的[门]是单向的,只要打开就没办法关上,到那时便只有毁灭这一条路可走。”魏尔伦悠闲的操纵着重力走到n面前,“这可不符合制造者的初衷。” 无论是人还是机器,只要是花费了极大代价培养出来的,绝对不可能是一次性产品。 因为这会让制造者和享受者感到不值得,而在他们的世界中不值得就是没必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代名词。 “我真的不知道!”n尽可能的让自己的重心保持平衡,但面对魏尔伦时,他还是没忍住瑟缩了一下,“创造阿贝多的是莱茵多特,但她已经离开了!” “她留下一本书,叫做《大仪秘典》,这本书现在在阿贝多那里!” “不,你还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魏尔伦半蹲在n的面前,他的声音如风抚春水般轻柔,但手指却毫不犹豫的按着n的伤口,“在地下实验室里,那个和阿贝多长的一样的少年说过,你看过莱茵多特的笔记。” “告诉我,笔记的内容是什么。” “那是我保命用的。”n的伤口被强行挤压着,藏在里面碎屑也不断朝里,他的声音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如果我说了的话,你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