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美女把银针悉数收好,投庞昱一个似是鄙夷他花花肠子、满口大话,已经无耻下流到不要脸到无药可救了的眼神,然后把针囊归入和她纤秀身段无比搭对的小小药箱里,提着转身往外走。 “我靠,你就这么走了,你好歹放开我啊,你回来,回来啊!”四哥大喊,忽然喉中一阵干渴,才融合消散的热流一下子又不知从哪涌出来,蒸得胸腹火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蔓延的如此之快,以致一向坚忍的四哥竟抵受不住。 黄衫美女依然不理她,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啊!”庞昱忽然一声惨叫。 黄衫美女还是不理,认定他在装腔作势。 “啊啊啊!”连着惨叫,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黄衫美女照旧不理,但脚步走得稍稍慢了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喊得惊天动地,完完全全是在痛苦之下催出的惨叫,连声音都带着抖颤。 黄衫美女蓦地驻足,回眸一望,绑在椅上的庞昱仿佛刚从温泉热水中出来一样,额头、耳朵、脸颊全变得通红,连眼睛都好像烧起来一样。 “你怎么了?”黄衫美女冲过去,一摸庞昱额头,出手滚烫滚烫。 “我全身热啊!”庞昱说到一半。骤觉觉下腹下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差些儿又大叫出来。 黄衫美女一向坚信自己地医术。尤其是针灸。似此等一轮施针后突生异状地情形真地是从未有过。只见得庞昱额角渗汗。气喘吁吁。鼻孔一张一缩。连喷出来地气息都是滚烫滚烫。表情更像是在受极大地痛苦。 她伸出玉手。兰指纤纤。把住他腕脉一探。 怎会这样?跳地这么急! 黄衫美女大吃一惊。她是宫里最年轻地太医。更加是大宋朝立国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医官。更加是太医署中医术最高明地人。不然权倾朝野地庞太师何必找一个小姑娘来给儿子医“失忆症”黄衫美女自小勤修岐黄之术。精于医道。“牵机”之毒尚可化解。这次不过给庞昱扎个针。竟然扎出了恁大问题。急着问道:“你倒底哪里热。什么热法?” “热胸口、脑袋。还有下边哪里都热啊啊啊啊——”庞昱大叫一声。忽然狂躁起来。两手乱舞乱挥。因为给绑着动弹不得。硬是弄得整张椅子都狂抖起来。咯吱咯吱地声音夹着他粗浊地喘气。竟好像是一头被关在笼中地野兽。 黄衫美女重启针囊,拈出一根长足五寸的超长细针。隔空刺在他膻中**上,此处乃人身气海所在。百息之所会,最当冲要。庞昱身体发热不论因何而起,热流必定通过此处,封住了便可以暂时止住他身体的异状,容后再慢慢细究原因。 她一针扎下去,庞昱脸红耳赤地症状果然稍缓,但也只是稍缓,身子各处依然汗出如雨,黄衫美女纤手不停,连续又是七八针轧过去,把和檀中**相通的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以及任脉附近几处**道全部封住,终于见他泛红的脸颊额头渐渐转淡,靠着椅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你存心折磨我是吧针上头下了不什么毒药你说”庞昱兀自头晕脑胀,连眼睛都有点模糊,咬着牙问道。 “我没有。” “没有?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庞昱莫名其妙受了一通苦,认定黄衫美女就是故意整他,那还不要百倍十倍的报回来,嘴上讽刺着,身子冷不丁地又是一颤。 黄衫美女这时正在思考刚才施针时哪里出了错,导致在庞昱身上发生这样的状况,凝神沉思之下,竟然没有察觉庞昱身体的变化。 庞昱舒服了不到一分钟,小腹又开始滚烫起来,热流顺着血脉上行,却全被银针堵在膻中**处,胸口涨的更加难受,仿佛一团火焰在其中灼烧。 为了男人的颜面,他咬牙忍着,忍着不喊出来。 而黄衫美女一直凝思——不对,她这是故意跟四哥耗,存心要折磨似他! 火热堵在胸口,翻滚卷涌、愈演愈烈,庞昱仿佛被一块烧红的烙铁抵住了也似,胸口的血液滚滚愈热,几乎都要沸腾起来。 这,是考验男人尊严地时刻,四哥咬牙忍住就是不喊。 不喊不喊不喊,是男人就别喊!四哥不喊,一直忍,黄衫美女却颦起秀眉在屋子里踱起步来,这明明可以看见他的痛苦之态地呀,装,还装!故意折磨四哥! 四哥真的怒了,外火加心火,烧得他连欲火都快起来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把帮她的绸带越挣越松,越挣越松 “我明白了!”黄衫美女忽然明眸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