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颜方毓恶趣味地化成了大红色的绸布。 赤绸横陈在雪白的皮肤上,是一种艳色的情旎。 被容秋咬在齿间的红绸被打湿,深红从嘴角溢出来。 还没开始多久,容秋的眼神却都不太清明了。 一派昏沉间,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双唇,渡来凉丝丝的液体。 容秋真的渴极了,迫不及待地吞咽着。 颜方毓给他渡了几口,一些被绸布截下,更多的还是被容秋吞进肚子。 容秋:“唔、莫……?” “是酒。”颜方毓亲亲他,“没听你爹的话吗?这里的金粉掺了东西,能被酒催动起来……” “没关系,只是会让你轻省一点……”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秋觉得自己似乎飘了起来。 头脑好像一瞬清明,又好像落入了更深的靡障里。 容秋将绑起双手挂在颜方毓颈后,把他的脖子压下来。 “辣里、也或……” 他贴上颜方毓的双唇,舌尖抵着浸满酒液的绸布向对方口中推去。 绸布在两人唇舌间撕扯,气息缠乱间,更深的红意沿着绸布向干燥处蔓延。 不知什么时候,颜方毓把绑在他身上的绸布都化去了。 舌尖与唇瓣再无阻隔地贴在一起,颜方毓抬起手,将他残留绑痕的手腕捏在掌心。 ……………… ……………… 容秋:“唔!” “……咱们的兔崽在这里,就在你上次怀它的地方。”颜方毓说,“看,‘它’在跟你打招呼呢。” 颜方毓故意捉弄他:“嗯?怎么不见了?” “哇呜!……” 容秋把地上的外衫踩得乱七八糟,胡乱摇着头:“哥哥怎么唔、怎么这样!好过分……!呜呜……” “哈哈哈,”颜方毓托着他腋下,把容秋转向面对自己,“这是谁家的小兔宝宝这么可爱,怎么连人也不会骂呀?你爹爹没教你吗?” 容秋泪眼朦胧地环住他的颈项,低下头,鼻尖蹭蹭他的鼻尖:“……那哥哥教教我,不要光欺负我嘛……” 颜方毓被这种小动物示好般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 心口鼓动间,他紧紧搂住搂住的腰:“……现在教你。” “我爱你。”他说。 容秋的目光落进颜方毓的眼眸,清澈见底。 他牙牙学语般重复道:“我爱你。” “学会了,哥哥。”容秋抱着他,有点委屈地说,“所以能不能别不要我……?” “恶人先告状。”颜方毓很轻地笑起来,眼眶中有什么在闪,“是谁先到这种地方来,还背着我找别人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