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敞开瓶口的葡萄酒也滚到一旁,紫红的液体咕咚咕咚地涌出,肆意流淌在桌面上染过两人紧紧相抓的手,再滴滴答答从桌角坠落。 直到微醺的酒液流干,微咸的泪水枯竭,白兰才吐息微乱地停下,淡笑着轻语重申道: “……也看看我吧,纲吉君。” 他嚅唲地缠吻、碾磨红肿的唇,却怎么也含不热青年接下来脱口而出的话。 “所以,游戏是什么。” 沢田纲吉像是容忍够了玩闹的孩子,按在白兰胸膛上将他稍许推开,仿佛没有感受到掌下失速闷热的心跳。 白发监视官大概是顿住了,但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他最后咬了纲吉一口,又弥补般舔了舔那块浅浅的牙印。 “你总是……唯独对我……” 沢田纲吉没有听清白兰认命般的虚无自语,那人已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直起身,朝旁侧摊开一只手,禾生壤宗随即递上一副黑底白纹的扑克牌。 “游戏一共有三轮,三局两胜,内容和规则都由我制定,相对的纲吉君来决定由谁先手,裁判和见证官则由小优代表的西比拉担任,应该没有意见吧?” 白兰顽劣的倾斜着公平的天平,但沢田纲吉明白自己别无选择,他沉默片刻,问道: “那你呢?你赢了之后想要什么?或者说……我输了的话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白兰似乎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眼球朝上认真思索了一会儿。 “嗯……” 他随意地笑道: “我还没想好,嘛,到了那时候总会有的吧~” 沢田纲吉被拉起来,狼藉的餐桌便成了他们的赌桌,第一把游戏是抽鬼牌。 等待禾生壤宗洗牌的过程中,白兰笑眯眯的介绍着: “这局游戏规则不变,我们都会分到一份牌,互相抽取成对后即可将牌丢弃,最后没能清空手上卡牌的即为输家。” 抽鬼牌看似简单,却同时考验着策略、心理和运气,与白兰这样善于洞察且喜欢玩弄对手的家伙较量,要想赢……似乎只有一种办法。 不消多时,禾生已把卡牌派发完毕,沢田纲吉拿到了六张,白兰五张。 将背面朝上放于前方的黑牌拿起,纲吉正要整理,却在看清牌面的图案后瞪大了眼睛,他死死攥住这金属质感的扑克牌,冷硬的边线依旧不弯不折。 对面已将卡牌扇形展开置于前方的执行官明知故问道: “怎么了纲吉君?是对拿到的牌不满意吗?” 沢田纲吉的视线从牌面移到他嬉笑的脸上,疑窦道: “……我选后手。” 他并非拿到了鬼牌,亦非发现了老千,而是惊讶于这副精心准备的扑克牌的设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