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中激烈挣扎,想着夏杉杉,却于事无补,当李玉竹抬头吻上他的嘴,把他的手引导进她的裙子,他彻底失去了自制力…… 第18章 石头岭村 出轨行为和犯罪行为一样,是永远无法消除的,追求肉体上的欢愉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是伊甸园的原罪,尤其是男人,面对女人的诱惑,不产生冲动只是个体面的谎言,只不过正派的男人懂得克制罢了,所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但总有一些情境和心情会让欲望压倒理智,让人沉沦。 李玉竹给了张文华一种与夏杉杉一起时截然不同的体验,她似乎可以一点不留地赶走刻在人类基因中的廉耻,将人在异性面前的矜持与教养全部放下,赤裸裸地屈从于身体感官反馈给大脑的愉悦,屈服于被世俗压抑的邪恶与堕落,无所顾忌地叫着,拼命地扭动着,高潮时她咬着张文华的耳朵,迷醉地喊着,“文华,搞死我吧,这样我就不用再苦苦寻死了。”让张文华欲仙欲死。 结束了,李玉竹点燃两支烟,塞一支在张文华嘴里,张文华静静地吸着,再次想起光头的那句话,这次他深刻理解到了那个字眼儿的含义,同时也意识到,那句话中更深层次的道理:感情和欲 望本质上是两种东西,男人女人都一样。 手机响了,是夏杉杉发来的视频通话,张文华脸色一白,李玉竹未卜先知地用被子蒙住头。 夏杉杉走在路上,妆容精致,互相问候几句,她切换镜头照向路灯下的小路,说:“老公,我忽然想起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你每次接我回家我们都手牵手走过这条小路。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走一走好不好?” 李玉竹一边在被子里玩弄着张文华的下身,一边“咯咯”笑,张文华心猿意马地回答“我也想你了”,提醒夏杉杉注意安全,然后说自己很累,想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掀开被子,李玉竹像个搞破坏被人抓住的顽皮孩子一样吐出嘴里的东西,憨憨一笑。“你女朋友真好,都不说检查一下屋子里有没有女人的衣服。” 张文华表情苦涩。她爬上来,趴在他胸口,噘着嘴说:“你本来就是我的,你的什么东西都是我的,是我不小心弄丢才被她给捡去了。”张文华欲言又止,她又用那种淡淡的凄凉语气说:“放心吧……我不会破坏你的感情,只要你不傻到跟她坦白。” 为了缓解心头笼罩的罪恶感,张文华穿好衣服,岔开话题,询问起以前的同学都有谁留在了三道河发展。 李玉竹说大概有二十几个,一部分考了稳定工作,一部分做些小买卖,张文华循着姓名仔细回忆曾经与每一个人的交集,感觉都不符合他对碎光的想象。后来李玉竹说听说王逍遥死了,张文华表示自己知道,而且还参与了警方的调查,警察认定是欠债自杀。 李玉竹感叹,“人生真是无常,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本以为死了的人竟然还活着。” 张文华问她谁死了却还活着,她说:“就是咱们班的李萱源,高考那年她不是失踪了嘛,今年春节后竟然被人发现在三道河的垃圾桶里找吃的。” 张文华险些从床上跳起来。李玉竹补充,“很意外是吧?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有人亲眼看过,说她得了精神病,疯疯癫癫,谁也不认识了,感觉应该是真的。” 那晚他们几乎没睡,天还没亮李玉竹就走了,张文华紧张地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回家换衣服然后去上班。张文华说很欣慰看见她振作起来。她说至少在张文华离开三道河之前她都不会再轻生了,他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要珍惜,哪怕只有几天。 说完她莞尔一笑,面如桃花——李萱源至少有一点说错了,李玉竹即便不化妆也美丽动人。 太阳驱散朝霞,老城迎来新的一天,张文华洗脸下楼,在一家新开的早餐店吃了早餐,买来一个口罩和一副太阳镜,前往水库大坝把车取回来,驶向烽火台镇石头岭村。 李萱源还活着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但张文华依旧觉得这是个不真实的消息,他要亲眼看一看,确定是不是李萱源在勒索他。 三道河县除了三个街道外还有二十一个乡镇,西面是平原,东面是山区,李萱源家跟王逍遥家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