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笑道:“去去,不够恶心我的。” 三个人哈哈大笑。 苏青木上前和他勾肩搭背,提起手里的酒坛:“这酒度数低,说好了,你高低先给我们喝上三杯,不然我们可不放你回去!” 三个人有说有笑,寻了街边一个尚未打烊的馆子,点了几斤清蒸羊肉,一盆羊蝎子,就着酒吃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去的?我还想着让你上我那儿去,结果就听人说你搬回去住了。”苏青木抓这块儿羊蝎子,边啃边问。 “就是昨天。”晏辞简单地给他们说了这两天的事,苏青木了然,挤眉弄眼道:“什么时候请我去晏府转转,我这辈子还没去过那么大房子呢。” 晏辞笑了起来:“这不简单,你什么时候想来直接来就是,我一定拿最好的酒肉招待。” 苏青木大笑:“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 “对了。”吃了一会儿,晏辞问他,“店里还有没有我之前留下的香方,我家里那些一个没剩全掉在火里了。” 苏青木仔细想了想:“我回去就给你找找,凡是你写的香方我都给你存起来了,一个没丢,放心。” 晏辞这才稍微放下心来,苏青木和杨安也把这几天镇上的事跟他讲了,末了苏青木问道:“你还记不记得那边山上道观的事。”他指出,“就是你之前去了七天那个。” 这附近有名的道观只有一个,晏辞抬起眼:“灵台观?” 苏青木一边啃着羊蝎子一边道,“前些天我听说赵家研制出了一道什么什么降真香香方,不过还没做出来,但是听说很有可能被灵台观那些道士选上。” 晏辞有点没明白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杨安叹了口气,在旁边解释道:“公子,东家的意思是,那赵家和你们家是对头,这种大生意可千万不能落到他们手里!” 晏辞心想,晏家最近出了这么多事,生意早就不如赵家了。 自己昏迷这段时间也不知老爷子是怎么稳住场面的,毕竟晏方干的那些事,镇上流言蜚语肯定不少,能到了现在这般表象还算安稳的地步,老爷子背地里肯定做了不少事。 晏辞看着他们俩个挤眉弄眼,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们俩行啊,这才几天不见,就想的这么细了?” 苏青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空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摆了摆手: “你严肃!听我说。” “之前我爹娘香铺开不下去,刚开始在乡下养猪的时候,和隔壁一人是邻居,平日里往来还算密切,我爹和那人关系也不错。” “当时我和珠儿还小,后来听我娘说,我们家当时花大价钱买的猪种比他们家好,于是那人有一天把我爹灌醉了,买了他几头小猪崽子去,结果养大了到了秋天就提前把猪杀了先放到镇上卖了。” “卖了也就罢了,还背地里到处说我们家的猪带虫子,是病猪。” “那一阵子我们家的猪根本没人买,我爹怎么跟人解释都没人信,我和珠儿差点没饿死。” “结果那厮挣够了钱,就上我家来,明里暗里让我爹把剩下的猪都卖给他,不卖他就去镇上继续诋毁我们。” 苏青木话毕,一拍桌子:“你说这种人跟我爹关系好的时候都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那赵家和你们是对家的事全镇皆知,万一这笔生意他做成了,到时候不一定怎么对付你们。” “我们家铺子的香方之前就是被姓赵的骗去的,你可要小心点!” 听他这么一说,晏辞方才后知后觉,认为他说的不无道理,晏方之前就一直和赵家的赵安侨交好,当时也是和赵安侨一起联手把他赶出的晏家。 他忖度着,晏方能在晏老爷眼皮底下对付自己,说不定和这个看起来憨厚的赵安侨私下里有不少关系。 他正摸着下巴想着,杨安看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