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最近工作上很忙吗?” 付云泽坐在后座,双腿随意地岔开,手掌覆上瞿清的手,微笑着侧头看她。 “有些忙,”瞿清放下手机,抬头看他,“怎么了?” “之前听说,年底要进行新一轮的董事会选举。” 瞿清定定地看着他,轻笑:“是啊,怕我输吗?” 付云泽凑上前,揽住她的肩,将人圈在怀里,吻上她的额头,“我的清清不会输。” 长发从他指尖滑落,手暧昧地滑过她的脊背,薄唇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爸说,大哥全权负责的疫苗生产链,原材料是他以前的战友那进口的。” “医药这个行业我不太懂,但好像原料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瞿清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男人看不见她冰冷的眼神,只能听见她轻声细语的话,“云泽,药品如果出问题,第一个买单的不是生产商,而是消费者的身体。” 付云泽闷笑两声,“是啊。普通人何其无辜,所以如果能在医药流通向市场之前,有媒体检举揭发,再由康和总部宣布紧急召回,进行公关和组织重组,或许是最优解。” “该收回的权力,就要收回,”男人揉捏着她的手,“不然总是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爸对我,并不是很满意,不知道他会不会坦诚待我。” 瞿清叹了口气,抬头观察着付云泽的表情。 “清清,爸已经退休了,很多人脉上的事,是我在打点。” 付云泽摩挲着她尖俏的下巴,手指精准地揉在她后脖颈处的牙印上,“所以只要你需要,我都会帮你做。” “今晚回家吃饭吧,我让阿姨做了你喜欢的菜。” 瞿清握紧拳头,脸上依旧笑得明媚,“好啊。” --- “恭喜。” z大校长每念到一个学生的名字,学生都会大步走上台,和付云泽握手寒暄,完成合影。 省级奖学金的获得者,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听完大家的获奖心得,也不过刚过一个半小时。 “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见到大家,听大家讲述自己的故事。” 付云泽换了一套正式的中山装,站在礼堂正中央的舞台上,握着话筒发言。瞿清换了一套米白色的职业套装,站在舞台一旁,微笑着注视着他。 付云泽的发言刚进行到一半,礼堂大门忽然被人打开,阳光从沉重的大门后洒了进来,两个模糊的身影背着光慢步走向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