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更重要,你对他好一点。” 余欢对梁成东一直心里有些愧疚,听了这话便没有再管余和平。梁成东拍了拍余和平的肩膀,余和平就跑到卧室里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余欢和梁成东两个人,梁成东看了看四周,问:“他不在?” “嗯,还没回来。你喝什么?” “什么也不喝,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余欢就送梁成东出门,梁成东问:“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余欢笑了笑,夜色里依然美丽:“挺好的。” “以后对孩子也好一点。” 余欢点点头,送梁成东上车。梁成东开了车门,说:“我走了,你回去吧。” 车子从大门口拐了个弯开出去了,黑暗里忽然蹿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猛地朝梁成东的车子砸了过去,还好车子已经走远了,没砸到,余欢吓了一跳,喊道:“你干什么?” “你说我他妈干什么。”陈平往地上吐了一口,问余欢,“他来干什么?” “你问你儿子去。你儿子跑去找他了,人家把你儿子送回来了。”余欢拉住他的手往家里拽,“你又以为是什么,以为我会跟他跑?” 陈平怒气未消:“再让我看见我打断他的腿。” 余欢拉着他进门,他问余欢:“和平怎么跑他那去了?” “我哪知道,你不是不让我管他。” 陈平直接去了余和平卧室,卧室的门却从里头反锁了。陈平黑着一张脸,在房门口站了半天。余欢见他生气,心里更烦余和平,说:“你这几天一直惯他,惯出毛病来了吧?” “你闭嘴。”陈平没好气地说。 余欢瞪了他一眼,回主卧去了。 1998年的高考是七月的七八九三天,五大科目,理科生考语文英语数理化,两天半考完。6号的晚上,陶建国夫妇给陶然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他几句,让他不要紧张,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挂了电话,陶建国和刘娟回到家里,刘娟说:“不行,我总是紧张,坐不住,要不你陪我出去走走?” 陶建国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又不是你考试,你紧张什么?” “我替孩子紧张。我听说新建的步行街那边有个庙,专门保佑学生考试的,今天张姐还问我呢,问我有没有去拜拜,要不咱们去那里?” 陶建国就陪她往步行街去,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那庙门口,竟然看到附近灯火通明的,好多人都在拜。 “你去拜吧,我在外头等你。”陶建国说。 刘娟问:“你不进去?” “我进去干嘛,老爷们还跟你们女的一起去磕头?” 刘娟撇撇嘴,一个人进去了,到了里头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余和平,大殿里人很多,他就跪在角落里,神情极为虔诚。来这的大部分都是学生家长,也是孩子和家长一起来的,熙熙攘攘的很热闹,就他静静地跪在那里,也没祷告,也没动。 刘娟买了一炷香,排着队去跪拜了一下,替陶然祷告了两句,天热,庙里人多,又烧着香火,更热,不一会她就出了一身汗,拜完就赶紧出来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见余和平还在那里跪着呢。 “拜完了?”陶建国问。 刘娟点点头,额头上冒着汗。陶建国说:“这过来拜的人这么多,要都保佑了,那不是都考上好大学了,现实么?” “你不拜就不拜了,少胡说八道。”刘娟说着又双手合十朝庙的方向拜了一下。陶建国笑了笑,说:“陶然要真能考个好成绩,我带他过来还愿。” “我刚才好像看见余和平了,”刘娟说,“一个人在那跪着,心诚得很。” 陶建国和刘娟其实很少到步行街这边来,这是县政府新开发的一条商业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