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蹦出一条新的消息。 四月一夏:编编给一个具体地址吧,我寄过去一道符篆,你将其烧灰给那位编辑喝下后,接着拿浸泡一夜黑狗血的麻绳将其捆绑起来,三个时辰之内他就可以全好。记得,在为给他灌至符水之前,麻绳不可以靠近他十米远的距离。 符水?麻绳?黑狗血? 木莲面上满满的复杂。 这东西真的有效果吗? 可一时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更何况依医院老狼前辈的那副模样,不知道还能撑下去多久,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她紧了紧拳头。 终点二组-木莲:知道了,四月可以帮忙发顺丰加急件吗? 四月一夏:当然。 —— 夕阳西下,又到了一天下班的时刻。 拖着沉重的步伐,木莲先是去五金杂货店买了截三米长的麻绳,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一盆热腾腾的黑狗血。 拎着这两样重物到家,刚刚开门,合租的一毕业没多久的小男生便开口道:“花姐带外卖回家啦?这么大一盒,不会是大盘鸡吧?” 说着,忍不住舔了舔唇。 木莲淡淡瞥他,“黑狗血,你喝吗?” “……” 沉默了好一会,男生复又开口:“您好这一口?” 正在拆饭盒的手顿住,木莲叹了口气,“不,这东西是为别人准备的。” 准确来说,是为别的鬼准备的,只她害怕这位小朋友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所以才将事情化繁为简,简要来说。 “谁啊?”男生不死心问道。 “你怎么那么想知道?!” “哎呦我去,你越不说我就越好奇,究竟是谁啊?” 一日后。 抱着一盆覆盖着保鲜膜与纱布的黑狗血麻绳,某中国好室友蹲坐在医院拐角掩面哭泣。 他究竟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嘴欠的答应帮这么个忙啊! 另一边,手心内攥着黄符的木莲情绪并没有比他好多少。 迈入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老狼那张已经不剩多少骨肉的脸颊,再看他的眉眼,更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那丝赫赫神采,取而代之的,是木讷、无助、空灵与死寂。 “前辈,我来看你了。” 将果篮放置于桌面,木莲喊了这么一声,半响,才见房内这唯一一人转头朝她看来,“小萌新?” 木莲眼睛湿润了些,“嗳,是我。” 独身一人来到这陌生的城市,她一直担心自己无法融入新单位,无法交到好朋友,无法与那些前辈和平共处……,幸而有老狼前辈一直帮着她,她才能坚持下来。 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她是最希望他能好起来,继而重返工作岗位的那一个人。 叫完那三个字,老狼重新将脖颈转直,他能准确的辨别来人身份,可由于稍一有动作,眼前就会有虚影乍现,所以只会在来人与他搭话时,将目光对向对方,病拖的时间久了,同事老友大都知道了他的症状,一般无事的话,他们自己坐坐也就走了。 只今天他似乎估算错误。 十分钟过去,这小丫头跟自己搭了不下十来句话,话说到最后,他已完全不打算扭头。 只闻声不闻面,却见对方忽然端过来一杯臭味十足的明黄色饮料。 “这是什么?” 木莲笑笑,“我记得您爱吃榴莲,但我来的匆忙,那家水果摊并没有榴莲售卖,这是我最近挺喜欢喝的榴莲味泡腾片,您尝尝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