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宛有些不服气:“就她那样的监护人,告诉了岂不是让她过得更糟心?” 陈敬一噎,但仍然道:“涉及生命的事情,不是你们能够解决的。” 钟琼其实也是这么想的,生命的厚度不是她们这种人生刚开始的毛头娃娃能承担的,但毕竟是她和易宛一起隐瞒的,此时此刻说再多也无用。 易宛仰着头,倔强的模样让人一眼就看出来陈敬说得话没有进到她的心里。 陈敬的嘴唇绷成一条直线:“给你们放三天假,去散散心或者怎么样都好。在这期间好好想想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还是错的。” 钟琼讶然……这是……莫名其妙得到个假期吗。 如果其他人应该是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但是对钟琼这种从来不翘课的人来讲,赤条条的就是惩罚啊。她作为一个发烧都不早退的人,因为易宛之前请过半天假,现在还直接要旷三天课,天啊…… 易宛一直都是不掩饰她的个性的人,她对这件事处理的不满也明晃晃的摆在了脸上。这也是钟琼没有应和陈敬,默认了假期的原因,因为她担心易宛一个人的话会更钻牛角尖,她想陪着易宛,让她认识到这件事的利与弊。 但第一天假期,家里人为易宛庆生,易宛还是左右逢源,好像这件事根本没有进到心里。 可在休假的第二天,她发起了烧,起先钟琼并不知道,看她一天都没出门,实在是忍不住敲门打探情况。 易宛红着脸,病恹恹给她开门,柔弱无骨地倚在门边:“干嘛?” 钟琼立刻就发觉了不对劲,伸手一探,她向后一躲,但指尖只是擦了个边都能察觉热得惊人,尤其是她躲了之后,像是头重脚轻一样向后倒退了两步,让钟琼更火大了:“量体温了吗?” “没有。” 钟琼扶额,没量体温不就是代表也没有吃药,就这么一拖再拖非要烧成傻子不可。 她可不能看易宛变成傻子,像监工一样,监督易宛吃下退烧药。 也许是易宛烧得太意识恍惚了,杯子在牙齿上磕了两次才喝了进去,等放下水杯的时候,她的嘴唇都有些破了。 好在之前有按时吃药,她血小板低下的症状有所好转,不然这一点点伤口也够让人头疼的了。 虽然如此,但钟琼还是被突如其来的血珠吓了一大跳。 “当心啊。” “嗯……太晕了……” 易宛将水杯递了出去。 要不是钟琼眼快手急,水杯差点都要掉到地上。 “你睡一觉休息一下,实在不行就要去医院了。”钟琼神色复杂:“你就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吗,就因为这件事,都能发起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