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谏之微直起身, 看着她无用的挣扎, 神色冷淡的撂下两个字。 他眸中是破土而出的征服欲。 “记不起来没关系, 我教你。” “再蠢的兔子,也有长记性的那一日。” “总会教你想起是怎么骑在本王……” “别说, 别说!”撄宁瞪圆了眼, 喉头都忍不住带了点抽搐哽咽,她自暴自弃的一头撞在被子里, 只恨不能撞死自己:“别说了……” 宋谏之捏着她那一小块被亵玩到红似石榴的耳垂软肉,长眸微敛,大发慈悲的没有再讲话。 撄宁没瞧出这是捕猎前的放纵,将猎物囚在掌心的戏耍。 她天真的以为晋王殿下良心发现,抻着脖子蹬着腿要往下溜,结果刚从囚笼似的被褥中脱了身,夹在耳垂上的两根长指轻轻用下力,她立时便塌了腰,脊背过了一阵入骨的酥麻。 她犹不放弃的滚了半圈,离塌沿只差半个手掌远的距离,又被人掐着腰无情的拨了回去,而后身上压了个重重的人影,炙热的体温熨的她打了个摆子,遮了帘外所有的光线。 撄宁的视野顿时黑下来。 “王爷…饶了我罢……” 这般不慌不忙的折磨令她脑袋烧成一锅粥,她想要尖叫出声,最后只是摊平双手横躺在塌上,阖着眼,崩溃的梗着脖子撂下一句:“你想做什么就快些。” 有一下没一下的调弄,逗鸟呢? 撄宁心一横,四仰八叉的躺下了。 可下一秒,脖颈旁扑来温热的气息,令她立刻缩了脖子,重新蜷成没出息的虾米:“改日吧?求求王爷……改日一定。” “错了。”宋谏之面色冷淡的撂下一句。 撄宁尚未放弃挣扎的双腿蹬的跟鱼儿一样,宋谏之却直接侧躺上来,迫的她只余下方寸之地。 膝弯被人一捏,她更没了抵抗的力气。 她胸膛中像揣了只不安分的鸟儿,扑通扑通跳个没够,她真切的害怕起来,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 “你欺负我,从我们成亲你就一直欺负我,坏人……” 撄宁那点稀薄的词汇量,实在没法支撑她骂出更狠的话。 她哭成了霜打的茄子,抬手遮住绯红的脸,哭得一抽一抽,领口因为挣扎的动作散开,露出两截伶仃的锁骨,和一线如弯月隆起的弧度。 撄宁本就刚醒,脑筋转不大动,眼下又慌又怕的委屈,嘴上也没了把门,抽抽噎噎的抱怨:“我小心翼翼哄你高兴,你还欺负我……” 她哭的凄凄惨惨,宋谏之眸中却快意更盛。 这是她清醒时头一回暴露了弱点,再撑不起那份没皮没脸的模样。 油泼不进水泼不进的猎物,头一遭袒露了雪白的肚皮,还可怜巴巴地伸手捂着。 小声告着饶。 没有用的。 宋谏之捏在她脸侧的力度更重两分,横冲直撞的暴戾快意令他红了眼。 他都纳罕,自己还有这份闲心同她一来一往的周旋:“不是本王在容忍你吗?” “我…你……”撄宁抽噎两声,竟然真的认真回忆起来,等她好不容易抓住了脑中那根线,预备有理有据的反驳,脸便被人狠狠掐住了。 她被强迫着启了牙关,咬了舌头。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