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回地上,无情地戳破他最后的希望:“直播间没关,一直开着,而且节目组安装的摄像头是不会亮红光的,不能凭借着亮没亮灯判断有没有在拍摄。” 吴曈:“那我不就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在录制了吗?这不合理!” 姜珩:“宝贝,合同里面有明确说过的,今晚的采访结束后到今晚的零点,以及接下来的每周一和周三的早晨七点到次日早上七点,都是我们家的直播时间——你签合同时没有看吗?” 吴曈傻了:“我翻了翻合同,觉得通告费够给两个宝贝买奶粉,就签了。” 姜珩:“……” 心中还有最后一丝希望燃烧着,给予吴曈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勇气和力量。 他颤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到云朵app,搜索姜珩的直播间。 洁白的云朵图案在屏幕中央跃动了几下,很快,吴曈就看到了姜珩的直播间中正在哆哆嗦嗦地看着手机的自己。 所以刚才他主动亲姜珩,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和姜珩的撩骚,他们也看到了。 吴曈差点当场去世。 看着吴曈平静的面容,姜珩在那一瞬间,脑子里莫名其妙蹦出了一个词:默哀大于心死。 吴曈淡定地把手机塞回到口袋里,然后走到他面前,双手张开抬起,踮起脚尖搂住姜珩的脖子,轻轻一蹦。姜珩连忙抱住了他,omega顿时就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姜珩忍着笑问:“怎么了?” “抱我回房间,我不想看到摄像头。”吴曈的脸埋在他的胸前,说话时温凉的气息穿过单薄的毛衣,像是柔软的羽毛一般抚在姜珩心口,泛着痒意,“这辈子没脸见人了。” 姜珩终于没忍住,笑得胸腔都在微微发震。而吴曈本着我看不到摄像头,那么摄像头也一定看不到我的唯心主义原则,坚定不移地埋在姜珩的肩颈里,感觉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见人了。 不过更让他心梗的还在后面。 回到卧室后,姜珩把他放到床上,吴曈在柔软的棉被上滚了一圈,然后用棉被把自己再次埋起来。 隔着轻薄的羽绒被,他听到姜珩接了一通电话。 “骆阳?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 这通电话目的明确,十分简短。 吴曈感受到姜珩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脑袋,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出来喘喘气,别把自己憋坏了。” 吴曈沉默不语。 姜珩顿了顿,笑意更明显了一些:“放心吧,直播已经断了。” 吴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姜珩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