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关宇鹏最是忠心于申莫言,虽然年轻,但却对申莫言不存二心。”玄易叹了口气,“所以他偶尔的行事与申莫言也有相似之处。” 一夜无事,清晨吃过早饭,冼紫芫坐在窗前绣花,绣绷上的白色丝绸布上是一幅山水,单纯的用黑白两种颜色,取其或深或浅的区别,却栩栩如生,仿佛那山那水要从布上冲出来。 “少夫人。”小佩打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说,“主子派人送了信过来,说是昨晚城中有一条街突然失了火,毁了不少的民房,死伤了一些人,其中也有主子昨晚与少夫人说起的几位。” 昨晚,玄易留在这里歇息,但天还未亮就离开了消遥居,玄王爷身体不适躺在床上需要好好静养,其他的人各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身为长子的玄易便不得不接手全部的事务,根本没有闲暇时间。 冼紫芫怔了怔,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小佩。 “主子说,昨晚上出的事,关家公子离开后不久,那条街就出了事情,莫名的起了火,因为正是大家歇息的时候,睡的也沉,竟然没有人立刻发现,等察觉,一条街的民房全部着了火,有些人睡梦中就送了性命。听说,那条街烧了大半夜,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小佩轻声说。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眉头蹙起,手中拿着针,却没有继续绣下去,想了好半天,又轻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只顾着怜惜那三个无辜的孩子,却忘了这整一条街的百姓,那三个孩子到还罢了,太后娘娘不会立刻就杀了或者关了,以她的想法,总要确定了,又不能逼得关宇鹏立时造反,人只怕是已经带进了宫里,寻个说词而已。” 小佩不是太明白冼紫芫的意思,听着,没有说话。 “去打听一下,是不是那条街上的人有被带进宫中的。”冼紫芫看了一眼小佩,轻声说,“含玉公主刚刚下嫁,喜事才过去不久,太后娘娘必定会以此为借口,假意体恤那条街上遭遇火灾的人,将有意不烧死的人带进宫中,以此为要挟令关宇鹏行事有所顾忌,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是,奴婢这就是去打听。”小佩答应着转身离开。 大概有一盏茶的功夫,小佩从外面回来,冼紫芫依然坐在她离开时所坐的椅子上,手中的绣品却多了一小块山石,表情略微有些沉默,听着窗外的风雨之声,甚至小佩进来的时候,冼紫芫也没有立刻抬头。 “奴婢去打听过了。”小佩也不废话,轻声说,“听街上百姓谈论,说是那条街突然失火,造成民房被毁,百姓死伤,太后娘娘很是难过,特意派人送了银两抚恤,死的人好好安葬,伤的人好好养伤,还有一些命大的人,太后娘娘让宫中的太监全接去了宫里,听说,大概有十几个人,有老人也有小孩。”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