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四岁。 此时的过道上已经没有人了。 她径直往洗漱的地方走去,还未走进便听到一段熟悉的方言—— “他肯定没证据,不然就不可能跟了这么远,就只是坐着那儿看着我们了。” “你没看盯你那样,就是一个嫩头青,我已经说好了,那边愿意出这个价,要是能让他搭在这儿,直接加个零。” “这不就送上门的财神爷吗?” 夏橘听出他们在说什么,下意识想要背过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被他撞到腿的中年男人关水从里面走出来,一边甩着手里的水一边打量着她。 夏橘仿若未闻地往里面走去。 这时,两个中年男人凑过来,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美女,你认识坐你对面那男的吗?” 夏橘挤出牙膏,没有看他们。 被她撞到腿的男人道:“美女,不认识就最好别认识了,他那样的小白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种美女最容易被他骗了。”另一个男人附和道。 夏橘并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纠葛,拿出杯子接着水道:“大家都不过是萍水相逢,无所谓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句话他们便明白了。 她不认识他,就算认识了,也只是萍水相逢,而且看她说话的样子,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 顿时也不再打扰她。 推开洗漱间的门离开了。 他们一走,夏橘的腿立马就软了下来,撑着洗漱台,不知是不是太紧张的缘故,她感觉胸闷的症状更严重了。 匆匆洗漱完以后,她故作镇定地回到车厢,以为那两个中年男人会在,然而车厢里只有温书尧一个人,他刚刚身上的恤衫,露出的肩背白净健硕,腰侧的线条仿如鲨鱼的裂腮清晰可见。 夏橘登时一愣。 他淡淡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拿起丢在铺上的恤衫换上,夏橘看着他把彻底穿好以后,才后知后觉背过身。 如果换个人,她肯定会抱怨对方怎么不关门,而此刻她却反过来跟他道歉,他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没关系”,透着对她“这种人”的司空见惯。 夏橘百口莫辩。 而他显然见得太多了,连一丝对她的鄙夷都不屑,径直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夏橘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走得太急了,有一种胸闷气紧喘不上气的感觉,回到铺上半天没缓过劲。 车厢里一片静谧。 她头也开始跟着疼了起来,正准备起来找药,她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是一个来自深市的陌生号码。 她没有多想,随手接了起来,还没等她说话,那头便传来一个泪里含笑的声音:“小橘。” 她一时没听出是谁。 没有说话。 “你说我结婚了,新娘怎么会不是你呢?”陈海生此时也靠着墙坐着,周围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可他就是觉得身边应该有她的,“我们在一起七年,我所有难过和开心的时间都是和你度过的,在我身边这个人这么会不是你呢?“ 她愣了一下。 很快意识到那边的人是陈海生,打起精神,缓缓坐起了身。 “小橘,你回答我,在我身边这个人为什么不是你?”他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