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卡后来进来收拾了屋里的两具尸体,一看内衣,都是当兵的,应该是原来庞贝的非洲军团。其实几个人下手不是太狠,门外几个卫兵都是打晕了,没直接杀掉,毕竟都是罗马的将士,杀自己人,手底下还是有点软,不像那些职业刺客,话说职业刺客自尽的毒药也不至于是假药。 一直折腾到天亮,波斯卡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刘一品躺上去就睡,说实话当兵的没那么些讲究,一般人屋里刚死俩人绝对睡不了刘一品这么香,可当初在阿莱西亚,门口就是数以万计的尸首,刘一品还是呼噜震天。 睡了一觉快中午头了,刘一品慢悠悠起身,光着屁股在屋里转,波斯卡跟了上来。 “大人,不是我催你哈,你早晨可是约了西塞罗和布鲁图斯,今儿元老院没会不开门,但是我提前让他们把大门打开了,你们三个人可以进去谈谈,穿正式的官服就没必要了,可您起码得穿件衣服。”说罢,波斯卡盯着刘一品的屁股…… 穿戴整齐,到元老院基本都快中午了。 刘一品在元老院门口看到两人的轿子和奴隶,看来凯撒还是比较有面儿,没有敢不来的。 扔下波斯卡,刘一品就往里去推两扇四五米高的对开大门,大门上说实话并不平整,两块木料特别瓷实,感觉都已经石化了,门上黑色的大铁把手有人臂粗。本想潇潇洒洒像进酒店一样,一把推开两扇门,结果一推之下,两个门动都不动,尴尬之余,上来几个人帮忙,一起推开了门。 门一开铺面而来一股年代感,还没等着刘一品慢慢欣赏这做无数政治运动爆发的核心地时,就听见里边有两个人开始了对话,听声音是布鲁图斯和西塞罗无误。 “你还好吗?” “好得很,虽然我很久没睡觉了,我写了些非常糟糕的诗,以此度过夜晚,到了早晨,我把草稿交给了厨房,让他们当柴火烧了。这是一种魔法,我的罪恶感变成了烤鸟和蛋糕。” “你不该有罪恶。我们是迫不得已而已。” “毫无疑问,当年萨杜恩(罗马农业与服从之神)吃了他的孩子以后,也是这么说的。” “呵呵,布鲁图斯,问题的关键在于,如果凯撒不从埃及返回……” “更高的陷阱,凯撒都层逃脱过。” “可他已经身陷亚历山大这么久了了,或许他的好运用完了。”刘一品心里琢磨,布鲁图斯心里还是有国家,有凯撒的,这个特么的西塞罗真心不是什么好鸟,自己玩不转,一直在忽悠布鲁图斯。 “那我们向一个死人屈膝,我们不就是全罗马最蠢的人了么。” “凯撒若死,那混蛋马克安东尼就会为所欲为了。”特么的刘一品听了就火大,还为所欲为还苟利国家呢,你玩成语接龙吗。 “非常有可能,但我对此毫不关心。我已经厌倦了政治。” “过度自怜不是不好,我也为自己感到耻辱。但我们是罗马元老院的元老啊,我们有作为罗马共和国元老的责任!” “我要提醒你西塞罗,我们曾发过效忠的誓言。” “誓言是对凯撒发的,不是安东尼个狗杂碎。” “卡托和西庇阿,已经整合了庞贝的旧部,他们在努米底亚征召了一支军队,里边甚至有汉尼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