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败坏王府得来不易的名声,也不想给她留下做戏的借口。” 太妃眸光闪过相争的光亮,贞娘会做戏,自己就不会?“去,把得的水果给她送去一篮子,顺便告诉她后日是好日子,让她准备拜见宗族。” 定下了见礼的日子,太妃即便再不甘心也得筹备。 嫣然走后,贞娘等到了汝阳王,给他奉茶后,贞娘说道:“今日我做得不妥,明知道嫣然是个倔强的,应该同她好好说的,我并非赞同四郡主逃课,王府郡主应该受的规矩她是应该学习,然她还是个孩子,您不知晓她钻进我怀里躲避嫣然时的样子看着实可怜了一些,我是于心不忍才会代她同嫣然求情,谁知嫣然又误会我了。” 贞娘愁眉不展,愁容很让人心疼,汝阳王没看贞娘,盯着茶盏里的茶叶漂浮,听到贞娘一声轻叹:“可怎么好,嫣然对我的误解越来越深,以前她明明不是如此的。” 汝阳王下意识抬头同贞娘水润的眸子碰到一处,她眼眸里满含不为人知的痛苦,“嫣然对我的误会我真得很难过,总是想着弥补解释,她不给我机会。” “琪儿已经是世子了,她还担心什么?”贞娘眼里的苦闷更重一层,“嫣然一时误会没什么,我总能让她明白的,我担心母亲和世子一时被她影响了,做人继母怎么就这么难?我从没想同嫣然争主持中馈,清清闲闲的陪着您不是更好?谁耐烦那些烦心事打扰?明明很聪慧的嫣然偏就钻到牛角尖去了,让她明白很难。” 贞娘的眼角渗出两行清泪,压抑痛苦仿佛沉重的抱负压在她身上,汝阳王说道:“儿媳什么都没说,你却同我说了好一会了。” “我们不是夫妻吗?”贞娘扭过身子,擦拭眼泪,“我身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不同您说···我又能同谁说?是了,王爷不爱听这些,我往后不说了,是我的错,用这些琐事烦王爷,是我的错···” 贞娘努力压抑着呜咽声,含着眼泪水眸瞥了汝阳王一眼,幽怨之气一闪而逝,本就清亮眸子似被谁洗过一般,越发清澈无垢。 “不管嫣然是不是知晓四郡主的心事,那孩子太让我心疼了,我既然进了门,总不能眼看着她自卑不管,不去上课,并非只有孩子的原因,她这年岁心思敏感,引导不当一味的严厉逼迫,极容易让她厌弃学习,对她的将来后患无穷。” “我既然嫁给了王爷,郡主就是我的女儿,我如何也不能看她走上错路,” 汝阳王心中有了一分的松动,问道:“只因为你嫁入王府?” 贞娘含泪笑着,低声说:“王爷的儿女便是我的儿女,我疼他们一般无二的,况且看她···即便被嫣然嘲弄,我还是想说,我曾经也有过一段不被人承认的日子。” “贞娘。”汝阳王语气里有着他没能察觉出的心疼。 “说来也是有得有失,虽然我有过不如意的日子,但我的针凿女红就是那时练出的,我沉迷刺绣中当时想着如果人生能像是刺绣一样就好了,只要肯用心努力便可秀出精美的绣品,谁最刻苦谁得针线最好,不分嫡庶,不论出身。” 贞娘笑容恬淡,“我其实一直就知晓嫣然有朝一日会嫌弃我是庶女,只是她同我玩笑时尊重我,我很是开心的,曾经奢望我们会一直这样亲密无间,嫣然靠近我时,不容得我婉拒,当她因为嫁给世子,又知晓我会嫁给王爷,她离开时同样也容不得我挽留。” 汝阳王身后抬起贞娘下颚,两行清泪在脸上格外的惹人疼惜,汝阳王原本很心疼的心思见到贞娘的眼泪平息了,贞娘擦拭了眼角,“可无论她靠近,还是疏远,我都没怪过她,当时的欢快日子我都记得呢,即便嫣然忘了,我会连她那份记住。” 汝阳王称呼嫣然为儿媳,而从贞娘的话语里他总是感觉儿媳是同妻子是闺中密友,他是大贞娘许多,可贞娘总是提醒他是老牛吃嫩草非他所喜欢。 他再多情,也不会对禁忌之情感兴趣,他绝对不是想着把妻子当女儿当儿媳妇看的无耻之徒。汝阳王道德操守很强,对嫣然如同晚辈,能不同儿媳碰面,他绝不会主动接近儿媳,贞娘说起嫣然疏远她的事情,汝阳王想到另外一方面去了,“你是说儿媳自从知晓你将要嫁给本王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