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这个了。”林怀治呼吸越发灼热,相贴处已有阻物,“郎君在前,我实在无心其他。” 话语实在露骨,郑郁满脸通红,嗫喏:“你自荐枕席,还怪我了?有静才有动。” 林怀治的吻已落在颈间,轻拢慢捻,嘴上还不消停:“没怪你,况且就算是千里马,也得有人骑,虽然使君你的骑术很差。。” 郑郁不得不承认,林怀治深谙此中门道,与他欢|好时哪哪都舒服。 不过三两下,他的情念就又被撩起,肌肤相蹭,郑郁掐着林怀治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音色低沉:“我六岁就习马术,你居然还敢说我的骑术差,不过我倒是没有训过像你这样的烈马。” 林怀治舌尖舔着郑郁的虎口,低声一笑,翻身居下,夕阳透过帐幔照进,整个人多出柔和与醉世的迷离,沉声道:“你真的骑术差啊,不如就拿我练练吧,我这匹骏马你想骑就怎么骑。” 红浪翻起,口出狂言。 翌日春光晴好,扬州渡口边。 郑郁心虚地把官袍领口拉上去遮住片片暧昧,远方船只靠岸。成王林怀治登岸而下,崔山庆领着扬州等地的一干官员恭迎。 官员迎着他,旌旗照展,长戟黑亮,诸位官员都与林怀治打着官腔,无非说着近日的民政事务。 林怀治昨日清晨下船提前策马到了扬州,但并未露面,今早从郑郁家离开后才又返船,做出才至的样子。 德元帝让林怀治领着御史台的职来江南巡政,怕是为了朝堂的平衡。 如今江南灾情已稳,新法推陈下,郑郁与徐子谅算过,这税前虽没有往年多,但也算稳定。三年五年下来,必定远超以前。 而现在的朝堂都是刘千甫一人遮天,陈仙言虽已崩,但刘千甫还在,更莫说德元帝的第一个皇长孙林承昭日日逗着德元帝。太子之位更是稳当,于是在这种朝堂秤砣慢慢偏斜的情况下。 德元帝这位谥号“德”的天子,又派了政务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 林怀治来后几天就对江南事务一应熟悉,账务都是一一轻点。到了晚间夜宿,崔山庆也是与他又几年师徒情,亲自为他寻好一座别院,就在郑郁的小院子外不远。 白日里郑郁跟着张柏泽去周边江岸勘察,确保前两年的水患不会在发生,回到家里已经累瘫。林怀治近日才到,崔山庆免不了要设宴款待,于是两人回到院子的时辰都差不多。 这几日的上巳节、寒食节连着一起,郑郁和林怀治都有些分身乏术,也就此刻才有点空闲在。 “这些沟渠江岸都修好了吗?你白日里跑来跑去也不知擦汗,我瞧你背上都有轻微的汗疹。”林怀治在崔山庆的款待宴上饮了点葡萄酒,整个人都弥漫葡萄酒曲的香气。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