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此推荐而来,你要真谢,不妨谢他吧。” 郑郁嘴边不自觉勾起笑意,轻轻道:“成王殿下举的大夫?” “是啊,他这人面冷心热,只是不爱开口罢了。”严子善以为郑郁听进去意思,又说,“说起来,你与他都是袁相公的学生,志向我想应是一样,否则砚卿也不会除仆固雷和吴鄂了。” 时间霎那缓慢的停下,香炉中的安水香抚着郑郁的狂心,果然林怀治早在朝中拉好了人。 “今日是他让你来的?”郑郁淡笑着说。 严子善正欲回答时,眼神瞟到案上的镂空木盒,起先他注意力都在郑郁身上,并未看到此物。此刻他眼神落在那木盒上,物作细微镂空,依稀可见里面的珍贵物什,那一抹浅青色缀着红绳的样式,极为眼熟。 他目力极好,可称过目不忘。抬眼再看郑郁,风神秀慧,气质淡雅如云,心里突然有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 第86章 玉璜 程行礼温润儒雅,这郑郁在人前时又何曾不是? “这里面装的是何物?”严子善指着木盒问道。 郑郁想着玉璜物什常见,就递给严子善,说:“小物件。” 清泉流动,万般眼熟,严子善莫名有些紧张,又问:“我能否打开看看?” 郑郁说:“自然可以。” 严子善神情呆若木鸡的从盒子里挑出玉璜,朝郑郁一扬:“这是衡君何时送你的?” 郑郁一时没反应过来,听问就答:“十七岁时他送我的生辰贺礼。” “他居然那么早就送你这个,十七岁,那年他才十六啊!我居然不知道。”严子善表情还是那么呆滞,喃喃道:“我说呢,他早年不见得有多爱读书,后来怎么三五时的就往东宫跑。” 郑郁看严子善反应颇大,怔怔道:“他说只是贺礼,并无它意。” “砚卿,我能问你件事吗?”严子善面色犹豫,眼里尽是求知欲。 “问吧,我定知无不言。”郑郁被看得不知怎得有些心虚,端起茶碗撇开茶叶,还没喝就听严子善说。 “你跟衡君是不是睡了?” “咳咳咳!”郑郁一口茶水猛地呛在喉间,急促的动作迫使他把茶碗放下,脸被呛得通红,“这是什么问题?” 严子善反驳:“怎么就不是问题了,你俩到底有没有?” 此刻,郑郁终于觉出玉璜不对劲,从严子善手里夺过来,问:“这玉璜到底何意?” 严子善挑眉一笑:“他没告诉你,这是丽妃的遗物?” 郑郁握紧玉璜,摇头:“没有,只说是生辰贺礼,没说内里它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