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说:“殇相既然看上民女的玉佩,民女不妨就赠与殇相。免得您又去扒其他姑娘的荷包。” “姑娘莫不是担心在下被当成登徒子,被官府锁了去?”殇夙鸾含笑看着我,目光如荧惑星动。“在下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怎会?”我抬袖遮住勾起的唇角,笑道:“民女是怕被您偷过荷包的姑娘会从城南追您追到城北,甚至天涯海角。到时候,雅乐的男子都娶不到媳妇,可怎么好?” “姑娘可真是幽默。”殇夙鸾优雅地一笑,看了看我和我身边的两人,道:“姑娘这两位下人真是身手不凡。料想姑娘定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不知可否告知芳名,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况且,殇相位高权重没什么好怕,民女可是怕被扣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呢。” 我笑着踢起皮球。你殇夙鸾何等人物,会来大街上强抢姑娘的玉佩?偏偏好巧不巧的就抢上我?然后居然还说不认识我?这么蹩脚的借口流鼻涕的孩子都不会用。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找上我,到底有什么用意呢?而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何况,两国刚刚打过一次不大不小的仗,他居然公然出现在敌国都城的大街上,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可姑娘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却不知道姑娘的名字。岂非太不公平?” “这世间,哪里有真正公平的事呢?”我懒懒一笑,道:“不过,若是丞相真的找到了真正公平的事,我就告诉丞相我的名字,如何?” “一言为定。”殇夙鸾长笑一声,转身离去。边走边说:“若哪天在下真的找到了公平之事。姑娘一定要亲口告诉在下姓名。” 出了巷子,投入被太阳照得明晃晃的街道中,将自己没入人潮里。殇夙鸾双手一拍,掌中的羊脂玉佩在他一拍之下,化成了细腻的白色粉末。将手上的粉末掸落,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道:“好一个笑不归。” 眼看着殇夙鸾离开,缓了好半天,我才觉得暖和起来。沉吟片刻,我盯着小巷的出口看了半天,道:“清肃,你有没有看到他刚刚从哪边过来?” “南边。”清肃答道,问:“怎么?” “去看看。”说着,我当先出了巷子,往南走去。 其实我也不知道向殇夙鸾来的方向走有什么用。我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计都的街上,也不会莫名其妙地叫住我。可他究竟做了什么,在哪做的,怎么做的,我心中一点也不知道,因而走得很是茫然。 也所以,直到黄昏,我仍然没有一点头绪。 幽韵终于拦着我问:“主子你到底在找些什么?” 我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叹口气,看见前面的茶楼,想了想说:“休息一下,然后就回去吧。看看宗政澄渊能带来什么消息。” 进了茶楼,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唤来小二,点了壶茶,要了几盘点心。当东西上齐,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叫住小二,打听到:“小二哥,向你打听一个人。约莫今天中午的时候,有没有一个穿黑衣,长相很俊美的男人经过这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