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打扫的落叶都被我扫到了一堆,堆在院子中间,周围空了一圈。又在外围也铺了一层叶子,作为隔离带。只等宗政澄渊一回来,我就放火! 幸运的是,虽然这几日沈流丹日日派人来看,但只是看我有没有干活,对于我怎么****倒不怎么在意。而凌云木我却连影子都没看到。大概忘了有我这个人吧。 所以现在,在我听到后宅的女人像炸了锅一样地嚷着:“王爷回来了。”时,我掏掏耳朵,一边想着这些女人的消息可真快,一边引燃火折子,轻轻放在那堆枯叶上面。 落叶很干燥,几乎立刻就着了起来,一缕青烟缓缓升起,逐渐变成一股黑色的浓烟。 我开心地掩着鼻退在一旁,看着这股烟笔直地升上高空,今天天气很好,一点风也没有,真是天助我也呢。 不多时,这回不光是女人,整个王府的人都沸腾起来,奔走相告,大喊着:“走水啦!” xxxxxxxxxxxxxxxxxxxxx 宗政澄渊刚到门口,岳成歌就迎上去。 挥手让旁人退下,宗政澄渊边走边问:“她这几天如何?没闹出什么麻烦吧。” “回王爷。没有,就是……”岳成歌想了想,古怪地说:“就是扫了三天落叶。” “扫落叶?为什么?”宗政澄渊不解地挑眉问道。 “因为三天前王爷走后,沈夫人去见了白姑娘,让她打扫清安园的落叶。” “原来是那个女人。”宗政澄渊哼声道,又问:“让你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属下惭愧。还是没消息。”岳成歌惭愧地说。跟了王爷这么多年,从没办过如此丢脸的事。 “如此,那就不要查了。”宗政澄渊脸色自若地说。 “为什么?” “既然本王查不到,干脆就让她自己说出来。” “是。”岳成歌想了想,还取出两张纸说:“王爷。这是查翻资料时找到的,是当时柳玉啼病重时的方子,据说是一个世外高人给的。柳家人怕她以后万一犯病,找不到当年那个高人。保存得很妥帖。还有一张,是笑缘商号清肃签的地契。您看。” “哦?”宗政澄渊接过那两张纸,仔细看了看。 一张是很旧的纸,颜色有点发黄,纸质也软得很。可是却没有丝毫破损,可见柳家人对这个方子的重视程度。 另一张看起来比较新,落款处用瘦金体写着三个大字:笑不归。 “这纸上有什么线索?” “还未确定。只是觉得这两张纸上的笔迹很相似。却又不大像。属下也是刚刚得到,还没来得及找人辨别。” “确是像一个人写的。”宗政澄渊将两张纸对比了一下,笑道:“一个是少年时,一个已经成年。少年时身体还未长成,与成年时相比,总是弱了几分。不过,大致上还是很相象的。” “如此说来……”岳成歌惊喜地想说什么。 “什么也说明不了。”宗政澄渊打断他,沉思道:“仅凭我们知道的这些事,什么都做不了。所以……” 还想说什么的宗政澄渊被突然沸腾起来的府邸打断,抬头四处一望,瞬间锁定了后园那滚滚升起的黑烟。 眼睛一眯,宗政澄渊危险地说:“成歌,那可是清安园的方向?” 岳成歌一看大惊,道:“不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走水了不成?” “你刚说,她住在清安园?”宗政澄渊盯着那股浓烟说。 “是。白姑娘就住在那里。” “走,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宗政澄渊猛然一提气,纵身向清安园掠去。 ****************************** 各位亲们……留个言好吗?偶都快绝望了~!gt;_lt;!!!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