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有些意外,下打量她:“那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卢远青:“……” 说实话,她不想去,但这时候不去,下一次很可能就是衙差像抓花情一般来抓她了。 只得咬牙跟。 何氏傻眼。衙差来一趟不容易,肯定不是乱抓。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花情干的。于她来说,谁偷关家的东西偷关家的孩子都跟她无关。但是,如果真是花情,她这一去很可能就回不来了,那瘫在床的卢母谁来伺候? 当下,她催促卢盼富:“到底是咱们嫂子,你也跟去看看。别让人冤枉了去。” 卢盼富也不是傻子,当即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立刻跟在了后头一路去县城。 …… 壮牛是那种比较老实的人,他本来是不招的,一口咬定是自己贪财起了坏心去偷东西,并不承认受人指使。但也因为他老实,知县大人几句话一炸,壮牛就真的因为知县大人知道了实情,只得老老实实都招了。 前段时间知县大人将李家和与他们有关的人下下抓了个遍,各自按律法处置后,县城中风气一清,偷鸡摸狗都少了许多。正欣慰呢,又出了这事。 如花情这样的人,知县是最讨厌的。因为他们一搞事,衙门的事情就多了,还显得官员不会治下。 所以,必须严查,必须严审! 有壮牛这个老实人在,很快就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花情起了贪心想要关家的酱肉方子和银子,于是派他来县城抓孩子,结果没找着人。 在花情看来,于关酒儿来说肯定是孙子比较亲,至于关堂堂,那都是娘家外甥的孩子,隔了好几辈了,真抓了,也不一定能威胁到她。没找到小宝,又见关酒儿将关堂堂接到身边,一般纳罕这世真有人在乎孙子,一边吩咐壮牛去偷孩子。 还有卢远青作证,花情所做的事被查得水落石出。偷人孩子讹诈,虽未遂,按律也得监三年。至于壮牛,因是从犯,监两年。 花情还想攀咬卢远青:“她嫉妒小宝和关堂堂,我做这些事还是跟她商量的,当时她说抓到孩子,还要打一顿泄愤。就是因为她娘只管孩子不管她。” 卢远青:“……”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她自己都要信了。 嫉妒是真,打孩子这事……没有大人在的话也有可能。但是,如果是把人孩子掳过来打,她就是跟天借胆,也是不敢的。当即“噗通”跪下:“大人明鉴,民女不敢做这样的事。” 知县大人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问:“你将当时的情形仔细说来?” 卢远青不敢隐瞒,仔仔细细说了。末了哭着道:“我娘不要我,我确实伤心。但我真不敢做这些坏事,我害怕。” 这倒是真的。卢远青心思不正,但胆子不大,真让她做坏事,她也不敢。 知县看向壮牛:“她知情吗?” 壮牛下意识就去看花情脸色,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知就是知,不知就是不知,看别人做什么?做伪证罪加一等,还是你想多坐几年牢?” 壮牛力气大,脑子一根筋。听到多坐几年牢,下意识道:“花情跟我说,只要此事成了。拿到银子后她就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至于她有没有和别人商量,我不知道。” 知县大人冷声问:“你再仔细想想。” 壮牛皱着眉,还是摇头。 他做不了证,卢远青顿时哭得更加厉害:“我真没有……”又恶狠狠看向花情:“你太恶毒了。”她看向首大人:“花情她说恨我爹,要我父债子偿,才这样污蔑我的。” 但是没有证据,花情一口咬定和她商量过,知县那边也无法。 楚云梨是苦主,在一旁旁听,突然道:“那就让花情说清楚,她们是哪天商量的?在哪个地方商量的?什么时辰?” 花情轻哼一声:“那我哪儿记得住?” “说不出来,你就是污蔑。”楚云梨轻飘飘道:“你已经监三年,我说发了,可是会罪加一等。” 花情面色微变,如果不说出她和卢远青商量这些事的时辰地点。她就是信口胡说,故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