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敏看见女儿哭,又心疼起来:“先别哭了,把鸽子汤喝了。” 小心地伺候着钟沅喝了鸽子汤,又起身给周红云道谢:“谢谢你了,刚才是我语气太重,我也是没办法,这是我家最小的女儿,从小一家人呵护着长大,没经历过什么苦难,想法就很单纯。” 周红云赶紧摇头:“没事没事,当父母的,也是因为心疼孩子才会着急。” 钱敏叹口气:“她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不如要了我们的命呢。” 直到钟天明办完出院回来,盛安宁也没机会和钟沅说话,只能帮着她收拾了东西,看着钟天明夫妻俩扶着女儿离开。 钟沅也只是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红着眼跟父母走了。 周红云等人走了,往病床上一坐:“真是造孽了,这姑娘多好,人家家里不同意,我怕宋修言和这姑娘是成不了。” 盛安宁也发愁,看钟沅家的情况,父母是知书达理的,而且出发点全是为女儿考虑,完全没有错。 还有,家里肯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钟沅的姐姐出了意外?所以,有这件事情,钟沅肯定也不会忤逆父母。 所以,周红云说得对,宋修言和钟沅的事情,有得磨。 周红云显然也想到了:“刚才,钟沅妈妈说她姐姐出事了,是出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婚姻上也不顺利,所以就对钟沅管得严一些?” 盛安宁摇头:“不清楚,只能走着看了,不过经历点磨难也好,这样宋修言才能知道珍惜。我觉得钟沅妈妈说得对,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等以后婚姻里,有了矛盾,会不会想起得不到的白月光?” 周红云没明白白月光是什么意思:“啥白月光?不是朝阳吗?白月光是谁?” 盛安宁有些哭笑不得,拉着周红云:“走吧,时间不早了,咱们先回家。” 至于宋修言和钟沅是事情,就看他们的缘分吧。 到家时,三个孩子已经睡了,周时勋还坐在床边边看书边等着盛安宁。 盛安宁进门,看见男人坐下床边,本来专注的模样,因为听见门响,突然回头,眼底带着温暖的笑意,也忍不住笑着,快步过去,将冰凉的手塞进周时勋衣服里,贴着他有些灼热的皮肤:“哎呀,好暖和啊。晚上可真是冷,我都要冻僵了。” 周时勋含笑,伸手帮着盛安宁摘了围巾,又帮她脱了棉衣,顺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才又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重新塞进衣服下。 盛安宁满足地喟叹一下:“你在家可真好啊,回家还有暖手的移动火炉呢,还是恒温的。” 周时勋笑看着像只猫咪一样乖巧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的盛安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