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已婚送一个女同志去医务室不合适。 张汝南能说什么?领导说他合适,那他就合适了。 伸手抱起沈曼,朝着医务室快步走去。 沈曼迷糊中,还不忘看了眼周时勋,那个男人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转身离开了,因为摔倒的羞愤,还有说不上的委屈,眼泪从眼角进了出来浸出来。 张汝南还以为沈曼是疼得在哭,很客气地说:“同志同志,你再忍忍,前面就到医务室了。” 沈曼不敢吱声,疼痛让她五官都在扭曲,她还不知道她现在脸擦破皮,额头和鼻子已经肿起来,模样有几分吓人。 张汝南把沈曼送到医务室,也不好立马走了,只能等医生给沈曼检查。 医务室的医生和张汝南也很熟:“怎么把一个姑娘摔成了这样,这还发着高烧呢。” 张汝南看了眼沈曼单薄的衣服,赶紧收回视线,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我也不认识,半路上捡的。” 医生挺惊奇:“你还怪会捡,捡这么好看个姑娘?” 说话带着几分打趣:“不错啊。” 张汝南赶紧挥手解释:“你可别瞎说啊,这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当时这个女同志是冲着我们头儿去的,结果我们头儿躲开了,这位女同事才摔到地上的。” 想想当时周时勋闪躲时的迅速,张汝南再一次感觉,头儿功夫深不可测! 医生啊了一声,也不觉得奇怪:“周时勋啊,那个木头怕是不会伸手去扶的,那可是个不解风情,还怕老婆的。” 边说着边去烫针头针管,准备给沈曼肌肉注射退烧药。 张汝南就挺奇怪,追着过去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头儿怕老婆?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听谁说的?我就知道我们头儿的媳妇是个大学生,家里三个孩子,他可从来不说的。” 医生啧啧一声:“一看你就没对象,周时勋怕媳妇,二所谁不知道?你看他每天回家多积极?听说还有一次,脸都被挠烂了来上班。” 张汝南转业过来时间不长,还挺喜欢听关于周时勋的八卦,毕竟周时勋平时对他们严肃又严厉,不发火都挺吓人,训练时候哪个敢造次? 私下里大家也都好奇,头儿在家会是什么样的?对老婆孩子也是这样?天天绷着脸,让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会儿就追着医生问:“我咋没听说呢?你给我仔细说说。” 医生已经烫好针筒,按好针头看着张汝南:“你滚滚滚,我要给人家女同志打针了,你还在这里看着?” 张汝南愣了一下,赶紧退出病房,想了想,他也不认识沈曼,留在这里也没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