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应了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吃了饭,周时勋跟盛安宁说出门去找方长安一趟,盛安宁也没多问,还拿了前些天王达送来的麦乳精,拿去给方长安。 慕小晚就挺惊讶:“大哥怎么也认识方长安?” 盛安宁模糊说了一句:“都当过兵吧,可能聊着聊着,很有共同话题吧。” 慕小晚还是惊讶:“和大哥能有共同话题的人恐怕不多吧。” 她住在这里,和周时勋都很少说话,没话题也不知道该聊什么,更重要的是,周时勋往那里一站就很有压迫感,大声说话都不敢,更不要说聊天了。 对比之下,还是周峦城更有亲和力。 盛安宁扑哧笑起来:“他只是不爱说话,不代表不会说话,遇见能聊得来的,还是能说几句的,我看他在单位,和他们聊工作聊武器,就很有话说。” 慕小晚还想说话,突然眼睛一阵刺痛,这次的疼像有些钢针戳进眼球一样,疼得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伸手捂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盛安宁在慕小晚靠过去的瞬间,先看见她鬓角有汗珠落下来,脸色瞬间变的灰白:“小晚?”伸手拉过慕小晚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十几秒后,疼痛消失,慕小晚大口呼吸着,感觉像是活过来一样,呼了口气:“没事了,可能是眼睛岔气了?” 盛安宁皱眉,脉搏正常:“哪里有眼睛岔气的说话,你明天跟我去医院,再拍个片子,我给你拍。” 慕小晚揉着鬓角:“我也拍过,没有发现问题,而且疼过后一点儿其他症状都没有,就疼那么一下,我还是能忍的。” 盛安宁不同意:“你这个毛病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在的?你也不说,我还以为你好了呢,反正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再检查一次。” 这种情况她也没遇到,因为什么,她必须要看到片子才能知道。 唯一遗憾的是,这时候的仪器不够精准,可能会漏掉一些细枝末节。 慕小晚见盛安宁一脸凝重,也只能配合地点头:“好,明天我跟你去医院,不过你不用太担心,应该不是大问题,可能是神经痛。这种病,不是很多人都有,吃点阿司匹林就好。” 盛安宁还是很慎重:“等明天再看,反正这次一定要找到原因,哪里有疼痛会不明原因的,肯定是哪里被我们遗漏掉了。” 两人正说话时,周红云带着孩子们从外面进来,三个小家伙开心地扑向妈妈,而周红云听见慕小晚最后一句话,很是关心地问:“谁病了?谁要吃药?” 慕小晚赶紧回答:“是我,我偶尔会头疼,不是大问题。安宁还要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