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在看见他时,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顾不上熄火就跑了下来:“周同志,你可真是神了,县上的同志过来后,对附近都进行了搜查,还在草丛里找到了一个刀片。” 说完又是懊悔:“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刚才上面同志将我好一顿说,说我不知道保护现场,现场被踩踏严重,根本收集不到有用信息。” 周峦城看着懊恼的陈铁柱,还是安慰了两句:“以后没事多看看这方面的书籍,经验慢慢积累起来。” 陈铁柱还是情绪很低:“我们这里主要也没发生过凶杀案,至少我来派出所后就没发生过这样的案子。” 自言自语又说了很多,多是为自己没能处理好今天的事情而开脱的话。 周峦城也就不安慰了,陈铁柱不是专业出身,只是后来工作表现突出,被推荐到派出所工作,平时也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邻里之间纠纷矛盾的小事。 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提升自己,因为满足现状,所以出了事情后,不会找自己的原因,只是会抱怨而已。 陈铁柱唠叨完,拍了拍脑袋:“反正现在案子归县上管,也没我什么事情了,不过要说凶手是我们镇子上的,我还真不相信。不说别的,就我们镇子上的这些人,我还是非常了解的,邻里之间会有纠纷,但是动手打架都很少,更不要说这么大的事情了。” “凶手肯定不会是我们镇子上的人。” 周峦城看着语气笃定的陈铁柱:“那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陈铁柱又摸了摸下巴,像是很认真思考了一番:“很有可能是和他同行的人,两人路上或许发生了什么口角,对方怀恨在心,所以动手杀人。” 周峦城皱了皱眉头:“破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在这里天马行空地乱猜,毫无根据。” 陈铁柱尴尬的张了张嘴,也不敢再乱说话。 周峦城沉默了下:“你能给我讲讲布奶奶的身世吗?她还有什么家人?” 陈铁柱惊讶:“布奶奶怎么了?难道你这次来我们这里办案,是和布奶奶有关?” 周峦城已经看出陈铁柱是个没有心机,难听点说就是没有什么头脑的人,还有那么一点自以为是。 但唯一的好处就是,对工作还算认真负责,虽然没有什么上进心。 “是,所以我需要布奶奶这边非常详实的信息。” 陈铁柱很痛快:“没问题,走,进屋说,就是布奶奶是犯了什么事吗?” 两人进屋,陈铁柱倒了一茶缸凉白开,咕咚咕咚灌进去后,才说道:“布奶奶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家人,更没有儿女,也没人知道她多大岁数了,有人说她有一百多岁,反正我小时候看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