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烈士。这件事要通知到你的家人,也是希望他们能理解为什么冯大昌最后不是烈士。” 他们并没有因为冯大昌的一次失误就否定了他这个人,只是规定在那里,他们也是无奈。 所以就想着尽可能安抚老人情绪,能帮的地方也一定帮忙。 冯娟娟不吱声,她难过哥哥死了,最后却连个英雄称号都没落下,更不是烈士,简直太冤枉了。 周时勋有些烦躁,眼中划过不耐烦,看向胡勇:“你这边收拾好了,我们先过去,不用管她。” 这个她很明显指的是冯娟娟。 盛安宁看着周时勋对冯娟娟没耐心的样子,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心里突然释然,自己可真能胡思乱想。 冯娟娟无奈,只能跟着周时勋和胡勇一起回了家。 老人们知道儿子没了,自然是一番痛哭,盛安宁就跟胡勇一起安慰着两个老人,周时勋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最后临走时,盛安宁倒是看见周时勋把一沓钱放在了桌上暖壶下面。 从冯家出来,胡勇先松了一口气:“真是太难受了,我也怪冯大昌,要不是他,我们不可能最后一次那么窝囊,牺牲两个,还重伤一个。” 周时勋没接他的话,而是安排着工作:“你去医院看着,陆长风醒了告诉我一声,我家地址你也知道。” 胡勇得了命令离开。 盛安宁这才问周时勋:“陆长风受伤了?很严重吗?住在哪儿个医院?” 周时勋在面对盛安宁时,脸色和语气都好很多:“在总院那边,到现在昏迷不醒。我们也是因为这个才会提前回来。” 盛安宁啊了一声:“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会昏迷不醒,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周时勋简单说了陆长风的伤势:“爆炸时,一块弹片进了脑袋。” 还说了陆长风受伤的经过,听得盛安宁都跟着紧张:“那做手术了吗?不是只要把弹片取出来就行?” 周时勋点头:“那边医疗有限,所以我们是一起乘专机回来的。” 盛安宁攥了攥手心,如果她现在已经毕业就好了,说不定就能帮陆长风手术,不过想想,京市医疗水平还是可以的,陆长风应该是没问题。 心里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周朝阳。 周时勋这会儿就惦记着安安还会不会在哭:“我们要不要买点东西回去?安安会不会生气我们没带她出门?” 一副新爹上路的虚心,让盛安宁回神,摆了摆手:“不用,小丫头不能惯坏毛病,要不以后次次都要东西。” 两人回家,安安完全已经忘了爸爸妈妈,正开心地跟哥哥们抢皮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