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述听见他提这个事,脸色难看下来。 段绍看他神色不虞,笑了笑:“阿述,到底是为什么啊?前段时间不是还高兴他终于答应和你在一起了吗,这才好了几天就分了,是不是他出轨了?” 易述沉默不作声,心想要是出轨倒还好,可是这事,比出轨更让他难堪,更让他崩溃,更让他难以接受。 段绍看他不说话,叹了口气:“阿述,如果柏喻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兄弟们一定帮你出气。可是如果他没有,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你等他这么多年,难道真的就是这么算了?” “啪——”易述砸了杯子。 在座的人顿时愣住了。 段绍看着四溅的玻璃杯,他也愕然了。 “从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易述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漂亮的眸子里满是仇恨,“我和他之间,一刀两断,再也没有任何关系!谁再敢提他,就是与我为敌!” 说完这番话,易述拿起外套就走。 段绍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眸子里露出些许复杂。 陈臻看易述发这么大脾气,不由得惊了:“阿述这是怎么了?至于吗?不提就不提呗,搞得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段绍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地上砸碎的杯子,他想,易述这一次这么绝情,看来是真的被伤透心了。 b市,柏喻最近感冒有点严重,那天淋 冷水以后,不出意料的,他感冒了,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鼻子堵了,喉咙也哑了,每天不是擤鼻涕就是咳嗽,难受得要命。 绕是如此,他还是坚持回到了研究所工作,他的博士论文此刻正写到关键时刻,实验不能中断,更不能出差错,一切的事宜他都要亲自过目才能够放心。 这天下班以后,他回到家里已经很晚,头脑有些发晕,好像还发烧了。他没有开车,而是打车回了家,准备好好睡一觉。 车子在小区外停下,他下了车,刚刚走到门口,一个人就冲他跑过来,然后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柏喻蹙了蹙眉,脸色苍白:“薛文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的怀里,白嫩清秀的薛文遥红了眼睛,他抱紧柏喻,低声开口:“我找了私家侦探。” 柏喻叹息一声,他咳了咳:“好了,松开我。” 薛文遥听见他咳嗽,猛的抬头,当他触及到柏喻苍白的脸色,他忍不住担心地伸手去摸了摸柏喻的额头,随即担忧开口:“你发烧了?” 柏喻嗯了一声,拉开他的手,他捂住嘴咳嗽两声,皱眉看着薛文遥:“你怎么来了?” 薛文遥不答,拉着他就要走:“我们去看医生。”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