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年动作似乎更凶更急了,抬手就去解褚煦梁制服裤子的皮带。褚煦梁任他摆弄,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他也心甘情愿。 江新年直起身,两三下脱了自己的外套和卫衣,只留下一件短袖t恤在身上。他俯下身去吻了吻褚煦梁发红的眼尾,然后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抽屉。 拉开一看,只有孤零零的两本书。 “梁哥,你家里有套吗?”江新年语气还有些喘,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褚煦梁也暂时清醒了过来,手背搭着额头说:“没有。”方才他们俩都太上头,没考虑到这些。 江新年思考了一两秒又释然地笑了,心满意足地倒回床上,从身侧搂住褚煦梁。“没事,我帮你吧梁哥。” 褚煦梁单身好几年,上一次的经历就是两年多前在巴厘岛同身边这个人。 此刻他被江新年抱在怀里,背抵着对方温热的胸膛,像个结茧的蚕一样受不住地弓起身体。 褚煦梁脱力地侧躺在床上,他太累了。连日国际长途飞行的耗神以及缺觉的疲惫使得他在骤然放松之后极快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托在了软绵的云朵之上,被呵护着,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意识也在朦朦胧胧中跟着飘忽起来。 等褚煦梁悠悠转醒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留着一盏小夜灯。 褚煦梁坐起来,发觉他还穿着制服衬衣,盖着被子,只是下半身不着一物。属于今晚的记忆纷至沓来,他来不及多思考,急忙起身换好衣裤,拉开门出去。 客厅里灯亮着,江新年在开放式厨房的冰箱门前回过头,可怜兮兮地讲:“梁哥我饿了,你家好像没什么吃的。” 褚煦梁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刚才那一刹那有点害怕推门出来发现江新年已经走了。 “嗯,之前要走好几天,就没多买。”他看了看墙上的电子时钟,九点半。“我们出去吃?” 江新年关上冰箱门,“就去楼下超市买点吃的吧,我好饿。”他们小区楼下有一家规模不小的连锁超商,一般十点钟关门,现在去也还来得及。 江新年走过来又补充道:“本来想趁你睡觉出去采购一点食材做好饭等你的,但我怕出了门就进不来,所以一直没敢走。” 褚煦梁家是指纹锁,江新年要是独自出去了,回来要么进不了门,要么就得把睡觉的褚煦梁吵醒。 “嗯。”褚煦梁点点头,“我去换身衣服。”他说着转身要回卧室,被江新年一把拉住。“别换了,这身儿挺好。加个长外套就行,外头冷。” 褚煦梁穿的是家居服,棉麻休闲风,其实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