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菜畦,种植了各种蔬菜瓜果,有的甚至盖上了保温的塑料膜大棚。 院子一侧装了一架木秋千,一位头发乌黑的妇人坐在上面晒太阳,后背垫了厚厚的靠枕。 瞿漠下车揿门铃,门卫核实过来人的身份,打开大门放行。繱 重新回到车里,瞿漠把车开进去,停在院子的空地上。 傅寄忱和沈嘉念先后从车里下来,坐在秋千架上的妇人许久没见过上门拜访的客人,感到很稀奇,用手挡在额前遮住刺目的阳光,微眯起眼辨认缓步走来的两人。 正巧,主楼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男人,穿一身宽大的白色休闲装,手里拿着保温杯和药瓶,走向秋千架。 沈嘉念远远望着那个走动的男人,虽然面容模糊不清,但是给她的感觉有股说不上来的熟悉。 “走吧,过去看看。”傅寄忱提醒了声。 两人踏上主干道一侧的鹅卵石小径,两边都种着小青菜,在阳光下绿油油,显示主人照顾得当。 “妈,中午的药您是忘了吃,还是故意不吃?”闫秋生把水和药递给妇人,嗔怪道,“医生的叮嘱您都当耳旁风了?”繱 妇人眉头微微皱了皱,十分抗拒吃药,转移话题说:“有客人来了,你快去招待,别顾着我了。” 闫秋生直起身看向缓缓走近的人,目光平静。 几天前,收到傅家长孙的名帖他非常意外,不知道对方出于什么目的约见他。 纵使他在世界上享有名誉,仍然惹不起此等勋贵家族,便先应承下来,想着等他弄清楚对方的意图再做打算。 “傅先生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出来迎接。” 闫秋生嘴上说着客套的话,眼角余光没忽略身旁的母亲,怕她趁他不注意将药丸偷偷扔了,毕竟她有前科。 “刚到。”傅寄忱不是没听出对方话语里的疏离,他给出的反应更是冷淡。繱 他没想到世界级大提琴家这么年轻,貌似只有三十出头? 以前只听说过“闫秋生”这个名字,因为对这个领域不感兴趣,没详细了解过这个人,眼下一见,心里倒是生出一些迟疑。 闫秋生对于他的惜字如金不介意,盯着母亲喝完药,指了指屋内:“进去聊?” 傅寄忱扭头去看沈嘉念,她跟痴了似的,一双水眸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闫秋生的脸,像是惊喜,又像是不可置信。 第一次在她脸上瞧见这么夸张外露的表情,就像那些追星的小女生,见到偶像激动得说不出话。 见此状况,傅寄忱心里不止是迟疑,他后悔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