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别放在心上,重新回到了姚福川身边: “姚医生,请你为伤者上药吧。” 姚福川闻言看了一旁的王长林,得到王长林的示意后方才接过了几片药。 随后他将几片药放到了一个铁盘子里,对身边那位在帮徐云缠纱布的妇女招了招手: “大妞,你去拿碗水来。” 妇女沉默的点点头,走到一旁的柜子边,拿起一个放在柜面的铜壶倒了碗水。 接着回到姚福川身边,把陶碗递给了姚福川: “爹,水倒好了。” 姚福川嗯了一声,伸手掰开了伤者的嘴巴,把三片药塞了进去。 接着取过陶碗将其略微扶起,用水将药送服了进了伤者体内。 做完这些。 姚福川转过身,对老郭问道: “接下来该怎么做?” 老郭见状与蔡少辉对视一眼,决断道: “观察一个小时吧,如果有好转的迹象,就立刻让他和我们车队走。” “如果身份没有错误的话,这个伤者应该和鄯州一起重大的盗窃案件有关,涉案金额接近五千元,所以我们必须要保住他的命。” “嘶……” 听到五千元这个数字。 姚福川、毛晓以及那位妇女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震撼与明悟。 在眼下这个时代。 哪怕是大城市里大工厂的职工,月工资也就30到40之间,极少数能够突破五十。 像贵德县这种偏远县城的人均月工资就更低了,普遍只有20左右,学徒工甚至才10块出头。 以此来计算。 五千元就相当于一个工人250个月的工资,确实价值不菲了。 难怪这个戴眼镜的小老头说啥都要把伤者救回来呢…… ……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众人就这样待在屋内,开始观察起了伤者的病情。 期间黄卫国则抽空离开了一次,帮老郭搞定了此前提过的鲫鱼和乌鱼。 一个小时后。 姚福川上前摸了摸伤者的脉象,又用手指指腹轻轻摸了摸伤者的腹部。 过了片刻。 他的眼中浮现出了一丝惊讶。 只见他转过头,对一旁满是紧张之色的老郭说道: “脉搏平稳了不少,水肿也消了一些。” “虽然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但比之前确实要好多了,药的效果确实不错。” 老郭闻言一喜,双手在面前啪的一合掌: “这可太好了!” 随后他迅速扭头看向了不久前赶到现场的林营长,说道: “林营长,麻烦你了。” 林营长点点头,带人将昏迷着的伤者小心的搬运到了一副担架上,抬出了抢救室。 考虑到此人的伤情可能会吓到一些老人孩子。 老郭还特意找姚福川要了条白布,直接盖到了对方身上——覆盖脑袋的那种。 蔡少辉: “……” 怎么感觉这画风看起来跟抢救无效似的…… 十多分钟后。 担架被安置到了一辆运输车后方,由两位战士负责随行看护。 当然了。 说是看护,实际上也就是隔一会儿喂点水,然后再看看人还有没有气罢了。 一切就绪后。 老郭带着蔡少辉与王长林黄卫国告别,上车离开了贵德县。 比起来时的憋闷,车队情绪在回程的路上明显高涨了不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