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 哈维·克莱门特闻言也向前一步,站到了自己父亲身边。 挺直胸口,露出了自己下议院议员的徽章,表达了自己的支持。 西索科·则来到了约瑟夫·克莱门特的另一边,为这位牛津大学的合作伙伴增加着气势。 看着面前这三个逗比一脸决然的表情,巴贝奇不由和徐云老汤等人对视一眼,齐齐发出了一阵大笑。 随后老汤走到约瑟夫·克莱门特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道: “约瑟夫先生,你想要个解释?” 约瑟夫·克莱门特目光在老汤胸口的剑桥大学学联会长徽章上停留了一会儿,依旧喘着粗气: “当然,这件事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即便你是剑桥大学的学联会长也别想妄图说合!” 老汤见说轻轻点了点头,随意的道: “我明白了,约瑟夫先生,请跟我来吧。” 约瑟夫·克莱门特此时余怒未消,闻言脸上下意识冒出了一个问号: “去哪儿?” 老汤朝他耸了耸肩: “当然是带你去看看能够进行二十位数乘除法的机器了,菜逼。” 老汤话里的最后两个字是和徐云学来的中文,因此约瑟夫·克莱门特并不清楚这两个字的杀伤力。 此时他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老汤前半句话上: “带你去看能够进行二十位数乘除法的机器”。 这几个字眼如同卖报小郎君书里的车速一般,将约瑟夫·克莱门特蓄好的气势冲的一干二净。 惊诧之间。 他不自觉的便跟上了老汤的脚步。 不过刚没走几步,哈维·克莱门特便上前拉住了他: “父亲,父亲!” 自家儿子的这句爸爸去哪儿效果不错,当即便将约瑟夫·克莱门特拉回了现实。 回过神后。 他眨了眨眼。 心脏忽然开始急速的跳动了起来。 作为巴贝奇接近二十年的合作伙伴,他很清楚自己跳反后巴贝奇的处境: 精神萎靡甚至接近疯癫,每隔几日便要去寻找金主施舍。 只有极少数的时间能够用于图纸设计。 在这种情况下。 即使巴贝奇的才情再高,也绝不可能设计出一台可以进行二十位数乘除的机器。 但另一方面。 眼下对方在博览会的现场说的如此信誓旦旦,这显然也有违常理: 巴贝奇一个人发疯有可能,阿达那个脑残粉陪他一起胡来要解释也能解释的过去。 但连同小麦、老汤、徐云这些人一起发病,这种概率就很低很低了。 而除了发疯这个可能,剩下的便是…… 他们真的设计出了这样一台机器? 想到这里。 约瑟夫·克莱门特不由深吸一口气,沉思片刻,重重一敲拐杖: “哈维,跟他们走!” 哈维·克莱门特点点头,扶着自己的父亲跟在了老汤身后。 西索科·胡克见状犹豫片刻,也一咬牙,带着几个人离开了牛津展台。 随着几人的身影远去。 展会现场的其他观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像2022年中秋节等着吃三字艺人大瓜的八卦党一样,熙熙攘攘的也跟了上去。 “b3展台……b4……b6……” 沿着工业展区走了一段路后。 老汤和徐云一行人停到了一处展台前: “到了,b14!” 这处展台的面积不比牛津小多少,上头飘动着一道红白相间的图案。 这道图案徐云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正是剑桥大学的校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