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爱上这个女人了?我查了她的资料。总体来说,她只是一个普通得再不普通不过的女人了。你捞不着好处的。” 我倏尔神秘地笑道。 “如果我说,梁妹喜是一个能够为我去死的女人,你觉得这算不算好处?” 向鹏因为我的笑容而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眼神充满质疑与鄙视地看着我,说道。 “玩弄人心,不正是你们这一派风流公子的招数吗?你还想把她吃绝户!” “吃绝户就夸张了,但是,她绝对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听话的。” “好啊,祝商先生又找到另一把银钥匙!既然你活得这么好,那我就没有笑话可看了。我是不会帮你的。” “你必须帮我。” “商先生的口气还不小。” “他们不是瞧不起你的出身,把你排挤在上层圈外吗?我可以帮你进去。” “商先生还是自求多福吧。”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还有商家的头衔,怎样都比你有门路。” “你放屁!” 向鹏生气,是因为我的话无懈可击。他深知这个道理,却容不得他人提出来。我得意又无辜地笑着,说道。 “向大律师何必和我这种无用的败家子斗气呢。您还可以榨干我最后一点剩余价值。” 专业的律师冷静下来只需顷刻的时间,仿佛方才的动怒都是配合我的表演。向鹏平静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先看到女受害者。” 我一个紧急电话,妹喜特意向楠哥请了半天假。妹喜担惊受怕地回到家里,却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男人。面对妹喜,向鹏意外地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他向女受害者伸出礼貌的右手,目的清晰地表明与我的关系和他的来意。妹喜看着两个男人,一时没有缓过神来。她一边盯着向鹏,一边踱步来到我的身边,抓住我的胳膊,悄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拍了拍妹喜的手背,答道。 “他是来帮你的。” 我们叁个人坐在餐桌前,妹喜一五一十地向律师讲了以受害者角度的情况。向鹏从不否认受害者对于案件的主观视角。妹喜的态度关乎于是否能够胜诉。向鹏不断地在接下来的咨询中挑出妹喜对整个案子的各个细节。 “动手的是几个人?” “一个。” “她丈夫没有动手吗?” “没有。” “那他在做什么?” “谁?” “泼妇的老公。” 妹喜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紧接着抿紧嘴巴,认真地回答。 “他在旁边看着。我听大力哥说,他本来想跑的,但是因为聚集的人太多了,他跑不出去。” “在警察协商的过程中,你有电话和信息之类的聊天记录吗?” “有,我有那个负责警察的微信。我们聊过。他一直劝我拿钱和解。” 妹喜把聊天记录翻了出来,然后交给律师查看。向鹏一边翻记录,一边继续问道。 “这件事情是不是彻底影响你的工作还有你的精神?” 妹喜忽然看向在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我。事发过后几天,妹喜已经差不多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了。妹喜低下头,扣着手指头,碎碎念似地解释道。 “向律师,我老实和你说。其实这些天里,我明显感觉店里的生意差了很多。那些早在半个月前预约的街坊,也有不少突然打电话来取消的。我觉得他们是怕我心邪手脏,所以一个二个都避开我。以前和我打招呼的人,也是看见我就绕路人。即便不绕路走,那尴尬的表情也够明显的了。我担心自己坏了店里的名声,会毁了楠哥、也就我老板的生意。如果是我的原因,那么,我想我会尽快辞职,然后带着商汶雍去别处讨生活。” “我明白了。我的客户是一个心底善良的女人啊。” 妹喜心虚地笑了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