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六喝得多。 小五只好摇来老大。 老大练过,跟廖择文一个组的小五或小六又老是故意输,这下终于是廖择文喝得多了。 许恩殊玩游戏归玩游戏,不时的会偏头去看廖择文,好几次都和对方对上视线。她一边安慰自己廖择文又不是她亲哥,没权利管这么宽,心里又一直很发怵。 许恩殊这把拿到的号码牌是9,正在走神,听到有人问谁是9,她举了举手,坐在对面的男生举着国王牌嘿嘿笑了两声,“9号找个男生牵十秒钟的手。” 这个惩罚对于许恩殊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廖择文在场。 除了廖择文,她还敢有别的选择吗? 许恩殊站起来走到廖择文边上,白白净净的手伸向他,“我游戏输了。” 廖择文伸出手,很绅士的给许恩殊握住。 那边几个人并不知晓他们关系,发出暧昧的起哄声。 早就没有人唱歌了,贺铎远在几个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倒计时喊声里咬牙切齿。 廖择文酒喝了不少,身体在发热,和许恩殊交握的掌心源源不断向她传送热量,烫得她心悸。 这十秒钟莫名其妙变得漫长起来。 徐礼泽端着酒杯从隔壁过来时许恩殊刚坐回去。他看到廖择文几人在玩骰子,就兴致勃勃加入。 他坐到廖择文身边,闻到浓重酒气,“怎么喝了这么多?” 小五和贺铎远对视一秒,小五哈哈两声,“玩骰子开心嘛。” 他依次给所有人满上酒,“走一个走一个。” 徐礼泽率先举起杯子,“那就祝铎远生日快乐,天天开心!” 又玩了十来局,廖择文察觉自己有些喝多,和贺铎远提出告辞,他要走,肯定得把许恩殊带走,许恩殊一看他招手,跟周围的人说了声就走过去。 廖择文将手搭在许恩殊肩上,“太晚了,我们该回家了,你跟贺学长说一声。” 许恩殊就说,“祝你生日快乐,我们先走了。” 老大噌的站起来,“这还早呢,急什么,铎远一年可就过这一次生日,再玩会儿。” 贺铎远和小五、小六也劝他。 廖择文不为所动,“家里管得严。” 老大啧了一声,很遗憾的样子,“那你俩把这杯喝了再走。” 桌子上摆满了喝空了,还没开的酒瓶,老大从不同的酒瓶里倒了两杯递给两人。 “恩殊是女孩子,给她倒了杯度数低一点的酒,可以吧?” 廖择文:“我替她喝。” “没关系的哥,”许恩殊道,“我今晚只喝了一杯酒,一点都没有醉,倒是你,喝太多了,这杯就我自己喝吧。” 许恩殊接过老大的酒一饮而尽。 廖择文深深看了许恩殊一眼,接过另一杯,酒刚一入口他就察觉不对,这酒的度数太高了,不是刚刚桌上喝的任何一种酒。他将酒咽下,辛辣的味道还残存舌根,他抬起头看了老大两秒,牵起许恩殊出了包间的门。 老大和贺铎远慢半分钟出来,走廊已经不见两人踪影。 “没道理走这么快啊。” 贺铎远皱着眉头按电梯。 老大看了眼显示屏,说,“电梯是从二楼上来的,他们还没下去。我们先坐电梯下去,到门口逮。” 贺铎远想到刚刚从徐礼泽口中听到的,他和廖择文原本是在对面包间玩的,猜想廖择文也许带着许恩殊又进那个包间玩了。 “这得等多久,我去看看……” 老大打断贺铎远,“不用,他们肯定很快就会下去,我给许恩殊下的可是烈药。” 贺铎远眼睛一下瞪大了,“你给许恩殊下药了?” “那不然怎么睡得到。” 贺铎远冷汗顿时就下来了,“你什么意思?” 他原本想的只是把廖择文灌醉以后,自己送许恩殊回家,以体现自己的可靠,他万万没有想到老大会这样做,“她还没有成年……这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做的时候全程拍视频咯,等她醒了给她看,再吓吓她,我不信这小丫头片子有胆量去报警。” 贺铎远到现在也明白了,老大说要帮他根本是自己想上许恩殊。 “贺铎远,给你三秒钟,你想清楚是跟我一起下去逮人还是回去,我先跟你说好,这个聚会是你搞的,到时候她出什么事情闹大了你也有责任。” “你看许恩殊那个劲儿,她对你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你就是跟在她屁股后头舔一辈子她也不带搭理你的,我就是图个新鲜,你也跟她做了,让她当你女朋友她能不答应?” 说话的功夫,电梯已经到了5楼,叮的一声在空荡走廊里显得刺耳,贺铎远咽了口唾沫,“我跟你下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