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上手段,那孙子肯定得撂,到时候一准儿跑不了刘光福的。 铁定得上局子里走一朝。 不过刘光福应该也没大事儿,就是个‘人家偷驴,他拔橛子’的傻子。 等仔细调查完了,应该不至于折进去。 不过,对于刘光福来说,很可能从局子出来,回到家才是真正的磨难。 不知道,到时候刘海中会拿出几分功力,收拾这个让他丢脸丢到家的倒霉儿子。 杜飞一边想着,一边推上车子向外走去。 到了中院。 大概因为昨儿晚上翻来覆去的,到后半夜才睡着,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没起来。 反倒是傻住这货,正一脸郁闷,蹲在水池边上刷牙。 左边脸上,明显被人抓了三道红血印子。 杜飞一开始还没注意,能走过去打声招呼,见他抬起头才瞧见。 “嚯~柱子哥,您这上哪儿了?咋还挂彩了呢?”杜飞有点幸灾乐祸的笑着问道。 其实不用想也能猜到。 傻柱这货多半想对冉老师做啥坏事,让人家给教训了。 傻柱瞧见杜飞,不禁老脸一红,打个哈哈。 杜飞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可以拉拉手但亲嘴很危险。 可傻柱他偏不信邪,自觉着艺高人胆大,非得得陇望蜀,这边刚牵了手,就想亲人家嘴。 结果……就这样了! 见他没好意思说,杜飞也没死乞白赖的追着问。 不过经这一下,傻柱这货跟冉老师的关系怕是又要回到解放前了。 原本杜飞还以为冉老师答应跟傻柱出来看电影,俩人应该顺理成章,关系更进一步。 但傻柱这夯货,猴子孩子,不等毛干,就怪不了别的了。 娶媳妇这事儿,还得接着‘好事多磨’! 杜飞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 过了垂花门,来到前院。 正经过三大爷家门口,正好碰上闫解放从屋里出来,穿着一身干净的工作服。 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上班还存在一丝期待。 但等瞧见杜飞,脸色瞬间垮下来,勉强又尴尬的笑了笑,小声道:“杜~杜哥早。” 杜飞笑眯眯道:“解放,上班呀~好好干!可别给你爸丢人。” 闫解放咧咧嘴,嘴上说着一定,心里别提多膈应了。 特么就一个扛大包的苦力,能给我爸丢什么脸? 要说真丢脸,我特么去干这个就已经够丢脸了。 无奈他现在得罪不起杜飞,心里有一万匹草尼玛也得憋着。 直至杜飞搬着车子出去,闫解放才敛去脸上僵硬的笑容。 啐了一声,一口浓痰狠狠吐在地上。 却正好被扫院子的刘婶看见,登时就叫起来:“嘿~闫解放你干什么!我这刚扫完,你就给我吐,是对谁有意见怎么着!” 闫解放连忙赔礼道歉,把地面拾掇了。 这刘婶是院里仅次于贾张氏的泼妇,他可惹不起。 再则今天这事儿是他不对,到哪也说不出理,弄到他爸跟前,还得挨顿数落。 虽然三大爷不打孩子,但那堪比唐僧的念经功夫,绝对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攻击。 几分钟后,憋屈的走出院子。 闫解放隐隐觉着,今儿第一天上班,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杜飞这边,出了院子,先上早点铺子。 寻思吃几个包子,喝点豆腐脑。 顺便补充一下随身空间里的包子储备。 一早上铺子里人不少,都是随来随走,有买回家吃的,也有赶着时间,在道上垫巴几口的。 杜飞在门口停好的车子,挑门帘子进去。 眼瞧着前面排队的还有好几个人,他也不着急,站到最后头。 不大会儿功夫,从外边又走来俩二十多岁的小伙子。 俩人一边走一边说,眉飞色舞的,相当兴奋。 m.PARtSOrder63.COm